【就算他犯了错,但过往的成就也足以弥补了吧】
aaron这一次没有真正成功,加上公布出来的笔录中,他表示自己是第一次尝试吃cake,因此引来了部分同情者。
但很快这些人就被头脑清醒的人怼了回去。
【就是这样才可怕好吗?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是会吃cake的潜在杀人者】
【听说他之前还对自己的学生下手了,对方到现在都不知道,因为事情发生后aaron还像是平时一样,甚至在他发现自己身上有伤口时,aaron还给他推荐了一位医生】
【说一条胳膊而已的人自己试一试,那可是从手腕到肩膀,整整一条都被划开了】
不管网络上的讨论有多热烈,也没有改变原本的判定。
另一边,出于人道主义,梁德平住院的医药费由df全权承担。
新闻上并没有将郝宿及其他人报道出来,目的是为了保护郝宿,现在金彖还没有抓到。
只是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已经跟郝宿无关了。或者说,他现在也无暇顾及。
电话在讲完后就被范情挂掉了,郝宿戴着手链的手被他轻轻握住。
他第一下是吻在了红宝石上,上面已经微微有些温度了。是郝宿的温度,范情在亲的时候想到这一点,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高兴。
嘴唇沿着红宝石一点点的蔓延,才挪到了郝宿的掌心。
cake在散发着美味,fork抵挡无能。掌心很快就变得湿黏,范情在咬他。
凶急的作态让cake的“并发症”发作,郝宿又流了眼泪。
“郝宿,我好想……吃了你。”
他说的吃是真正意义上的吃。
在aaron租的屋子里时,范情的这个念头就越来越盛。
以往郝宿摘掉了屏蔽贴,跟他同处一室的时候,范情都ren得很痛苦。他有多喜欢郝宿,这种想要吃掉对方的冲动就有多强。
念头不是努力就可以消失的,每一天,每时每刻,吃掉cake的想法都和另外的东西拉扯着。
他一边想要吃了他,一边又想要保护他。
双重渴望在增加,让范情很想要把面前的人吞进肚子里。
但世界上就只有一个郝宿,摆在他面前活生生的郝宿也就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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