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卡俄斯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塔尔塔洛斯：“塔尔，世界树怎么样了？”
塔尔塔洛斯收回放在书本上的目光，等了一会儿：“死了。”
世界树的树根被黑龙尼德霍格吞噬殆尽的时候，就是诸神黄昏到来之时。
世界震颤。
“小姑娘，你的两个哥哥醒了哦。”卡俄斯轻声提醒。
海拉猛地站起身，不敢置信的感觉着熟悉的气息。
海拉的两个兄长，魔狼芬格尔和尘世巨蟒耶梦加得苏醒了。
米德加尔特在瞬息间被毁灭，甚至波及到了阿斯加得。
看着匆匆而去的海拉，卡俄斯对塔尔塔洛斯道：“看来要等一等了。”
“嗯。”塔尔塔洛斯点头，将面前的书籍放到卡俄斯面前：“您要是无聊就看看书，不要想有的没的。”
卡俄斯：“……？”
卡俄斯：“我真的是开玩笑的，我还不想死。”
“是吗？”塔尔塔洛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我不信呢。”
“……塔尔。”卡俄斯表情复杂：“为什么我觉得你对我越来越凶了。”
“有吗？”塔尔塔洛斯挑眉。
“有。”卡俄斯很坚决的点头，然后把自己变回了女性样子：“是因为我保持男性样子太久了吗？”
“……不是。”塔尔塔洛斯心里暗暗道：是因为您最近越来越能挑拨我的神经了。
男性女性灵魂都是一个，皮的也如出一辙。
“果然是厌倦我了吧。”卡俄斯看着他冷淡的表情，叹了口气：“不久前咱们才吵了架，要知道以前你从来不和我吵架。”
“难道不是您太过分了吗。”塔尔塔洛斯反驳道。
“我哪里过分了？”卡俄斯怒而拍桌。
“如果不是我逼问您，您是不是就等着我死了再找一个？”
卡俄斯：“……？”
“等等，缓缓。”她单手捂脸：“为什么又吵起来了。”
“应该问您吧。”塔尔塔洛斯微笑：“明明是您厌倦我了吧，后悔把我变成您的从神了吧。”
“你不太正常。”
“您也不太正常。”
“……我都说了我不会寻死了！”
“好吧，我信。”
“你不信。”
“我信您不会寻死，但我不信您不想死。”塔尔塔洛斯叹了口气，“至少您别死在我前面？”
“放心，我会拉着你一起死。”卡俄斯微笑，“现在，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