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看,等夏天过来跟船一两日。
不能是现在吗?
盛浔望了她一眼,现在这里吹来的风是冷的,等到了夏日来,那时风刚好。且你又不耐热,过来避暑不会正好。
他清清嗓子,继而摆出一副做哥哥的款,还没有问你呢,这么多时日没见,在家都做了些什么?
我不说,说来说去都是那些事情,阿夏反问他,不如说说你们在山亭做了什么?
我们啊,不过是把陇水镇的东西,或是周边城镇的收来,拿去山亭卖。再把山亭的拿来,一部分卖到大城镇里去,有的放到陇水镇卖。
盛浔从来不会避讳跟她说起这些事情。
那应当能赚不少银钱。
能赚,不过我们决定把这艘海船买下来,赚来的银钱都得花出去。
总受制于租船的人不太划算,盛浔以后要是想从海上去其他国家倒腾货物,自然要早早打算。
那你们以后就是有海船的人家啦。
阿夏总是这么捧场。
还不一定,阿夏你再出去看看吧,我们要回去了。
夜晚的船只点起不少灯火航行在海上,一盏盏像是悬在半空,水声呼啸而过。
到海湾时,他们换回了来时的那艘床回去,到陇水镇后,家家户户都睡下了,阿夏家的路黑,又提着不少东西。盛母就让盛浔跑腿,送她们回去。
盛浔也没有推辞,一路送到大门口,就说要回去,方母只能让他改日来玩,让阿夏送他到大门口。
方家的大门口挂了两只灯笼,烛光隐隐绰绰,门前的路还是能看清的。
阿夏看着底下一截黑黢黢的路,关切了一句,走路慢点。
嗯,盛浔想了什么,唇边露出一抹笑意,之前拍你的头发,说让你弹回来,弹吗?
我要先留着。
阿夏算盘打得很精,要是日后盛浔再弄她的头发,就可以报好几次的仇了。
那明日过来我家。
真的你烧菜?
还怀疑我,盛浔身长胳膊也长,哪怕与阿夏还有段距离,伸出手轻而易举的能摸到她的头顶,捏捏那个小揪,还挺好玩。
盛浔,你是不是有毛病。
阿夏很想拍回来,盛浔一个大跨步就迈到旁边去了,慢悠悠地往巷子里走。
留在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