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意图谋害檀易,并为此谋杀了一个人,檀易却只得到了两张陌生人的画像。
专案组把此二人与毛甲一一案中出现的五个人做了对比,并找到毛甲一的左邻右舍进行了辨认。
得出一个结论:男子认不出来,但女子下巴上的黑痦子一致,应该是同一个人。
这是赤裸裸地挑衅!
但专案组却无可奈何,只能化气愤为力量,加大调查力度。
火车站、长途客运站、国道路口都进行了严格的管控,折腾半个多月,除几个小毛贼外,什么都没找到。
进入十二月,天气更冷了,股市却异常地火爆了起来,就连市局的警察们也都有了耳闻。
股票在这个年代算新鲜事物,警察们听说归听说,敢下手的几乎没有,一来是工作性质特殊,大家不愿意惹麻烦二来股价已经处于高位,没有点儿赌博的精神,都不敢轻易上车。
临近过年,抢劫盗窃增多,凶案较少,即便偶尔有一起两起,也大多三天就结案了。
谢箐的工作安稳了许多,上班、下班、盯股票,时间一晃就到了年关。
在股票休市的倒数第二个交易日,谢箐请了个假,选一个高点卖出了所有股票。
当初的四十万膨胀到一百二十二万,比当初预计还多了两万。
曹海生三千本金赚一千多,李骥一千本金,赚四百多,黎可两千本金,赚八百多。
她把三个人的钱从银行提出来,美滋滋地回了办公室,甜蜜蜜我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
曹海生被她荒腔走板地歌曲吵到了,问道:小谢这是干什么去了,这么高兴。
陈法医不在。
谢箐把标着记号的信封递给了曹海生,当然是好事。
曹海生一看就明白了,什么都没说,接过来直接往抽屉里塞,就在信封要放下还没放下的时候,他觉察到了不对,抽出来看了看。
怎么这么多?
我拿去做了点投资,这是给您的回报。
曹海生飞快地把钱点了一下,数出多余的部分,师父不能要,你拿回去。
警察不允许参与任何公司的分红。
谢箐明白他的顾虑,看了眼门口,压低声音说道:师父,这是我让我哥拿去炒股赚来的,合理合法,没有任何问题。
她怕曹海生误入歧途,加了一句,我哥说现在到顶点了,再往下就不好说了,我提前取出来,您就拿去过一个好年吧。
曹海生还有不明白的,他这个基本没教过什么的小徒弟想着法子补贴他呢!
一千多块,相当于他三个月的工资了。
谢箐又道:师父,我听我爸说,现在的股市不健全,炒股相当于投机
曹海生把钱放到抽屉里,抬头时眼里已经有了些许泪意,你明白就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