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达笑嘻嘻地说道:檀队就是檀队,滴水不漏。
杜准、刘丰等老人点了点头。
黎可不明白,小声问谢箐:怎么回事,我怎么没懂?
谢箐道:檀队担心老板耍心眼,把和他关系密切的老客剔出去,凶手作案这么多年,如果真的经常爬山,很可能和老板熟悉。
黎可啧了一声,还真是,这都是经验啊。
不多时,李骥带着一个电话本回来了,得亏跟着过去了,不然他肯定要有所隐瞒。
檀易把本子和笔递过去,分成两页抄下来,翔安县的归翔安县,其他的归咱们。
李骥接过去,奋笔疾书起来。
杜准喝了一小盅烧酒,老板这样很正常,换做是我,我也不把好朋友的电话泄露给外人,有咱们警察介入的事,哪有什么好事儿啊。
尤其是咱们局,接到的案子不是杀人就是放火,没一件舒心的。
确实。不瞒你们说,有那么一两年,我一听见办公室的电话铃响就害怕。
这也是一种挑战吧。
小立刻,你可拉倒吧,挑战两天两个月还行,没完没了谁遭得住啊!
那倒是。
大家议论了起来。
招待所无聊,大家就泡在小馆子里聊天喝酒议案情,一直到十点半才往回走。
月亮被厚厚的云层挡住了,冷冽的风似乎预示了第二天的阴晴。
尽管路程不远,檀队还是叫了四辆三轮车,把同事们拉回了招待所。
洗漱完毕后,谢箐上了床,把床灯调暗了。
黎可说道:真没想到,檀队还挺细心。
谢箐问:怎么了?
没几步路,他还坚持打车,不是很细心吗?
你可以认为他也很冷,而且有钱。
这倒也是,我果然想太多了。如果像你这么想,就不会过分美化男人了。
谢箐愣了一下,她只是随意说说,没有上升高度的意思。
但不可否认,女孩子在男女关系上脑补过度,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问道:你还惦记檀队呐?
黎可看着房顶,惦记什么,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就是呃,偶尔欣赏一下。对了箐箐,你不喜欢檀队吗?
喜欢檀易?
谢箐从未动过这个念头,此刻被黎可提起,她感到有些怪怪的。
她在书外的世界相过好几次亲,全部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