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
但他倾向于不会。
一个被组织抛弃,并无情灭口的人不该那么忠诚,而且这个地方也未必那么重要。
俩人看了一会儿,黄振义从口袋里取出游志勇的照片,问一个绣着花臂的中年男子,大哥,见过这个人吗?
花臂大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这不是小游吗,一起玩过两回。
他旁边的老头看了过来,对,就是他,这小子打的不咋地,瘾还挺大,输多赢少。
黄振义道:他都跟谁玩?
花臂大哥啧了一声,那可多了,哪桌缺人上哪桌,除非有不得意的人。你们干啥的,他出啥事了?
黄振义道:他被人杀了,听说他经常来这儿打麻将,就过来问问。
一石激起千层浪,不少人吓了一跳。
咋还没人杀了呢?
不是前几天当街捅人那事儿吧。
差不离。
草,才三十出头吧,人挺本分,可惜了。
亮出警察的身份,檀易就不用藏着掖着了,他审视地观察所有人。
花臂大哥揶揄道:放心吧,这个屋里除了我,没人能捅死那小子。不过呀,那小子被捅的时候,我人还在五岭山呢,哈哈哈
服务员听到动静也过来了。
黄振义道:他在这儿有仇家吗,跟谁的关系比较好?
服务员就着黄振义的手看了看照片,我们这儿一直很和谐,玩不到一起就不坐一桌,哪里来的仇家哟。至于跟谁关系好这我还真没注意到。
一个六十多的老头道:都是成年人,合则来不合则去,吵吵两句顶天了,仇家不至于。
是啊是啊。
吵吵我都不吵吵,没那个必要。
是啊,和气生财嘛。
从麻将馆出来,二人一无所获。
一群老油条,这要怎么查?太棘手了,这是我活了四十年,遇到的最棘手的案件。黄振义烦躁地点了根烟,对了,京城那边有消息吗?
他说的是江寒之。
檀易打开车门,没有,还不如我们。
他们之间还有一个赌局呢,不知道还作不作数。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一群牛鬼蛇神,算了,先不琢磨了。黄振义指着前面的一个水果摊,李骥能吃东西了吧,我们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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