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负责修建道馆,做的都是辛苦的活。我们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替您分忧,这些便是给您的孝敬。陶玉阜淡声说,接着比划了一个手势,就是有些事也请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面前的男人没有说话,虽然还是笑着,但是给人的压迫极重,陶玉阜心里也开始没底。
就在气氛逐渐变得凝重时,梁知舟随手将手中的玉佩往桌子上一丢。
玉佩在桌面上弹跳两下就彻底不动弹。
世子爷,这是什么意思?陶玉阜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就这么一点东西,也来孝敬我?梁知舟嗤笑一声。
陶玉阜脸色难看,其他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樊应行更是差点直接站起来,朝着梁知舟拍桌子。
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
梁知舟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拿着手边的帕子斯条慢理擦着手指,然后往身后靠去。
他扫过一眼桌面上东西,凤眼轻抬,说了句,所有东西,我要双倍。
虞念清都替这些人觉得窒息,生怕这些人暴跳而起,直接将他们一行人了结了。
这不是狮子大张口是什么。
幽州虽然贪墨的巨多,但面前这么多东西也是出了回血,也不是来一个官员就给这么多东西。还不是陶玉阜想要攀上镇国公府这条线,想要攀上梁知舟,在皇帝面前有个能说上话的人。
只要将梁知舟拉下水,幽州便会更加安全,且日后还有别的用处。
世子爷,我们是真心想要孝敬您。陶玉阜脸上笑容有点垮,要双倍的,我们实在拿不出。
那就换成等价的银子。梁知舟偏头看向他。
他的脸有一半隐匿在阴影中,带着点看穿一切的笃定,意味深长地说:银子这种东西,你总是不缺的吧。
陶玉阜手上一抖,酒水都撒出去大半。他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点点头,明日我便会将东西,送到您那边。
梁知舟笑了,眉目舒畅,对着陶玉阜举起自己手中的杯子,那就多谢陶知府了。
陶玉阜觉得割肉一般疼,却还要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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