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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有立刻行动,而是轻手轻脚走到窗边,有人扭曲痛呼以后,赶紧收起布置。

她的眼神落到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忽然,她警惕地侧头,伸手拿起用来支起窗棂的木条,对着窗口探出的头狠狠一挥,躲在窗口探风的闲汉顿时捂脸哀嚎。

一眨眼的功夫,两个闲汉都被放倒了。

穆君桐借着月光仔细辨认他们的面容,躺在屋内的那个不认识,躺在屋外打滚的人满脸是血,也不认识。

正准备翻身出窗把外面那个鬼哭狼嚎的闲汉敲晕时,已经有人先她一步,踩到了闲汉的脖颈。

嗬他瞪大眼,试图掰开踩着脖子的脚,可挣扎无果,很快窒息晕过去。

秦玦收回脚,嫌弃地在闲汉身上擦了擦。

怎么回事?他问。

穆君桐也很懵:他们大晚上的想要翻窗进来,被我逮住了。她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是我最近露富,所以他们想来偷窃?

背对着月光,秦玦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阴沉,他们想做的,可不止是偷窃。

穆君桐,街头巷尾都知道的寡妇。秦玦每月只有休沐日才回家,所以平日只有她一人在家,这两人深夜爬进来,一幅酒囊饭袋的模样,想要做的事情很明显。

秦玦生长在极其秽乱的宫闱,听过也亲眼目睹过太多的污糟。他年岁比穆君桐小,却比她更懂这些人的恶。

他看着穆君桐一幅担心银钱的模样,忽然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要告诉她吗?这些人趁夜翻屋进来,不就是听你是个寡妇,认为你哪怕受辱也不会宣扬,反而会一次次忍让退步。他们想要剥开你的衣裳,践踏你,欺辱你。

然后呢,她还是不会动手。

他感到愤怒,针扎似的疼痛瞬间密密麻麻地爬满他的五脏六腑,穿过皮肉,到达骨头。

为什么?她为什么不动手呢,杀了他们,活剥了他们的皮,看他们的血液四溅,难道不痛快吗?

他呼吸变得短而急促,牙关紧咬,直到口腔里泛起腥甜的铁锈味儿后,喧嚣的癔症才渐渐褪去。

他踢了踢脚下如死肉的男人:怎么处置?他想了个最为温和的法子,沉河里吧。

穆君桐不由得想到了那日夜里船上发生的事,心情顿时有些复杂。

别。她开口道,别杀人。是,她违背了局里的规定,但不代表只能一条路走到黑。犯了错就受罚,没有错上加错的道理。

这么理所当然,一点儿也不出乎自己的意料,秦玦笑了一下,幽幽的,笑得穆君桐耳根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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