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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着,她的语气还带着点唏嘘和怀念。

她养大了秦玦的母亲,手把手教她巫术,然后看着秦玦出生,可惜都是不得好死的命格。

秦玦面无表情,她的话对他来说连半分情绪也没能引起,他回道:若真是偷来的,那也是我的。

他不想再继续这些无意义的话题,蹲下身子:什么时候把蛊虫吐出来?

老宗祝却不理会,仍旧自顾自话,仿佛透过他劝诫那位疯癫的皇后:不能这样的,一边贪恋,却一边算计。想要占有,就要退步,就要割舍。

暗与明,总得择一头。可惜,高高在上,自以为是,想要的就觉得自己能掌握,掌握不住的便算计,太高看自己,也太轻视别人。

秦玦任她胡言乱语,态度可谓温和:那就再饿几日吧,看看你的蛊有多忠,快饿死了的时候是钻出来呢,还是反咬你的肺腑解饥。

他走出石室,看着昏蒙蒙的天,脑海里还是宗祝恍恍惚惚的喃喃自语。

让步?庸人才会让步。他只知道,想要的,就得去争去谋算。

而且,想要陷在现状里,并不难。

只需等一个契机。

穆君桐拿着小刀刻画木条的轮廓。

刁玉在一旁瞧着,赞道:你可真会用刀。

穆君桐干笑两下,她可不得会用嘛。她含糊道:大抵是天赋吧。

好些时日没来了,前一阵儿刁玉教她的东西她忘了一大半,本以为会被刁玉发现,穆君桐还有些心虚,却见刁玉根本没注意她,只是心不在焉地看着手里的木榫,面有愁容。

应该又是同钱有关,穆君桐本觉得不必揭人伤疤,但见她差点削到自己的手指,还是开口问:怎么了?

刁玉沉默。

她便再次提出暂时接济她的想法:我还有些闲钱

不是钱。刁玉忽然开口,声音闷闷的,是我的婚事。

穆君桐一愣,刁玉虽说年岁不大,也就十六七,但放到这个时代,确实是该说亲了。

或许觉得穆君桐是个寡妇,结过婚,所以她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亲母去了后,宗族那边便频频来人说项。我长到这么大,家中就未曾与他们有过来往,现在瞧着我的婚事能谋点好处,便使出一副长辈的姿态来压我。

穆君桐听得担心,忙问:那你岂不是必须得嫁?此时的宗族话语权十分强大,莫说刁玉一个孤女,便是她母亲还在,怕是也很难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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