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抚慰她。
肉唇被他拉扯开,他手指弯曲,指关节抵着她阴蒂摩擦。平息下去的欲火加倍袭来,秦嘉懿甩动头发,腰肢疯狂扭动,受不了了……她要跑得远远的。于是坐上洗手台,却被他加了力气摁住,半边屁股裸露,正巧露出阴部。
“你总是这样,刚开始就要跑。”他想象着她此刻的神态,添了手指插她,用拇指蹂躏阴蒂,“只是手指你都受不了,以后能吃鸡巴吗?”
身子悬空,她搂住他寻求安全感,酥麻麻的红唇落在他耳廓,尽情挑衅,“已、已经吃过了呀……哥哥,我上次是怎么吃的呀?”
白景烁冷笑,啪啪两下打在她穴口,“用这张骚屄吃的。”
“你怎么骂我……”
“这是夸赞。”
怀里的女生没了声音,他后背的衣服猛地被人抓紧,尖锐的指甲割得他钝痛,她藏不住的喘息炸响在他耳旁,两条腿紧紧圈住他腰身。
“啪。”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她流出生理性眼泪,她浑身颤动,埋头在他肩颈小声低噎。两人身体之间,裙摆高高鼓起,他的手藏在下方快速耸动,不顾她处在巅峰,刺激得她临近崩溃,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哥哥、哥哥好会插,沅、沅沅要死了……呜……放过我——”
她瞳孔猛缩,小脸皱成一团,躲在他肩窝里到了第二次。
“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男声愉悦,她在呆愣中被他翻过去,猝不及防和镜中的自己对视。
这比以往哪一次都要激烈,口红印子划到了脸颊,她眼神迷离,双乳外露,散落着几个吻痕。
他站在她身后衣冠楚楚,披着斯文的人皮,却提起她的臀,压下她的腰,用他鼓囊的胯部一下下撞她。
“啊!”
她被他捂住嘴。
这怎么够……怎么能够……
她反手去摸他的皮带,他似乎有些惊讶,带着她解开皮带。肉与肉相贴,他勃起的阴茎擦过她水淋淋的穴口。终于他也无法维持平静,红着眼,掐着她的腰狠撞。
敏感的阴部受不住这样的对待,无数神经连接了她身体各处,她的脚趾在蜷缩,腿在颤,屁股控制不住地摆动配合他……他的手掌挡住了她高潮时抽搐的表情,她在他掌下放肆呻吟,夹紧了肉棒。
“秦嘉懿。”
他在后面叫她,松了她的嘴,看她大口喘息,“那天,你究竟知不知道是我?”
困扰了他几个月的迷题。
“知道……”她目光闪烁,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一直知道是你。”
知道是他,主动提出和他做,放肆一夜后,第二天对他又打又骂。
有时候她觉得白景烁脾气挺好的。
“你这个人……”白景烁想出个适合她的描述,“道德感很低啊。”
对他又打又骂无所谓,重点是她心里想着白奉漳,却能借着酒意和他做。
秦嘉懿尴尬地摸摸鼻子,“我那时候就是喝上头了,想试试这种事是什么感觉,呃,你知道,成年人总有点那方面的需求……你不是也一样?”
不知道和几个女孩子睡过,反过来说她道德感低?
他笑得意味深长,“我很挑的。”
握着她的手带向自己,“你爽完了,轮到我了。”
她第一次在清醒时候见到这根东西,和他此刻因动情而粉红的喉结一样,小白景烁是粉嫩嫩的,漂漂亮亮的一根。
她感受到上面跳动的青筋,握着它动几下,龟头就会分泌液体,她看得稀奇,笑眯眯说:“你也很骚嘛。”
他扯了扯嘴角,没有回应她的话,专注地带她的手做运动。其实在他年少时,他就幻想过这种事情。
握着她白软软的手,帮他撸。
第一个的性幻想的对象是她,初吻、初夜……她拥有他很多第一次,而他不过想在她心里占一个位置,却难如登天。
欲火压在一个顶点,临近爆发,他叫她:“沅沅。”
“嗯?”
不要喜欢白奉漳了好吗?你会受伤的。
他望着她水盈盈的眼睛,近在嘴边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
秦嘉懿率先低头,“你要射了吗?”
错过了这个机会,他闭了闭眼,“嗯。”
“咦……”女孩子柔软的拇指堵上龟头,她笑得纯良无害,“如果堵住会怎样啊?”
“???”
白景烁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快松手。”
她不放。
两边较劲,她被他的大力气镇压住,手指刚移走,浓稠的白色液体喷洒而出,不偏不倚射在她裙子上。
“!!!”
秦嘉懿要疯了。
她一时愣在原地,白景烁很不给面子地笑出来,“多少钱?我赔你。”
“谁缺你那点钱啊!我一会、我一会怎么出去啊???”她急忙打开水龙头清洗,裙子印上大片明显的水印。
“这还不好说?”
他脱了外套系在她腰部,忽然想到什么,从兜里拿出来那个黑色东西,光明正大揣进裤兜。
秦嘉懿:“?!”
她舌头打结,“那是我的、我的……”
白景烁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收拾一下,送你回家。”
今天的白景烁异常狂野啊……她好喜欢,可是她必须提醒:“我爸妈在家……”
白景烁面露疑惑,“我是说送你回家,你在想什么?”
“难道不是……”
难道不是要做吗?
“我晚上要赶飞机,没时间去酒店。”他捏了捏她的小脸,笑得温和,“下次再做,乖。”
说得好像她迫不及待……
她嘴硬道:“没人想和你做。”
白景烁但笑不语,眼里写着:你看我信吗?
好吧好吧。
她快速收拾残局,两人出去碰上了林有夏,林有夏红着眼睛,一副刚哭过的模样,她勉强挤出笑容,和他们道别。
连秦嘉懿为什么系着白景烁的外套都没问。
第六感告诉秦嘉懿,这和那个帅哥有关。果然帅气的男人都靠不住。
当然,白奉漳除外。
回家却是有人问起,秦妈妈上下扫了她一眼,“这是男人的外套吧?”
秦嘉懿:“我来姨妈了,朋友借了外套给我。”
溜进房间,后面有妈妈夹杂笑意的一声:“是男朋友的吧——”
男朋友……
是只维持肉体关系的男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