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说话。”
他下手的力气越发重,磨得小阴蒂欲着火。悬于一点的理智咔的一下裂开,她呜咽一声,一口咬在他肩上,口齿不清,“要、要到了……哥哥,难受……不不……舒服……景烁哥哥,我不想要橘子……啊!”
“你想要什么?”
她静默了好一会,在他怀里抖个不停,也许橘子带给她的感受太新鲜,她哭成了个小泪人,缓过神来时,哆嗦着嘴唇说:“想要哥哥的大棒子。”
“我也想呀宝贝。”他掐了掐她白软的小脸,“可是没有套,不然我用你这小屄榨橘子汁。”
“有的呀。”
她拖着绵软的腿下床,光着屁股去翻羽绒服的口袋。从这个角度偷窥女人并不绅士,可他不必再装绅士,他想把她按在那,从后面操死。
她把那盒超薄避孕套扔给他,神色飞扬,似乎在说:看我多有先见之明!
白景烁拆开包装盒,取了一只送到她穴下,“挤出来。”
“……好像生孩子啊。”
第一只挤得顺利,啵的一下掉进套套里,越到后面越深,她憋得脸蛋通红,不愿承认这场景有点像母鸡下蛋。别开头咬着牙使劲,总算排出了第六个。
六个橘子完好无损,上面蒙了透明的液体,像蜘蛛结出的网。
好空虚哦。她咬着手指,看他攥紧了套套顶上穴口。
橘子们聚在一起,尺寸粗了不止一倍,单是放入的过程,就撩拨得她险些高潮。被橘子搞成这样,他恨恨地拍了拍她屁股,“一会别叫太大声,有值班的人。”
“唔!”
六只橘子重新进入身体,留下一圈套套在体外,像是气球的小尾巴。
他的肉棒肿了许久,青筋怒起,肉粉色的龟头被乳白橡胶包裹。她咽了口口水,捏住体内避孕套的两端,对准男根坐下去。
橘子被推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闷闷几次噗噗声,果肉被他的东西碾碎。她勉强吃了一半,捏着套子吸凉气。
“吃不下了……”
一丝淡黄色液体从两层薄套子里挤出,白景烁摇起床板,拉进两人的距离。她的模样有些狼狈,口鼻并用喘息,他擦掉她额头的汗,问:“疼吗?”
“不疼的……”
她吞了叁分之二,余下的一部分,她狠狠心,猛地坐入。屁股挨上了他的大腿,她眼前一片白光,激烈的呻吟脱口而出,被他及时捂住嘴巴。
她几乎感受到橘子如何一寸寸碎掉,柔软多汁的橘子粒与软肉碰撞炸裂,等橘子变成了烂果肉,这根东西就开始肏她。他把她的头按在肩头,扶住她的腰上下套弄。
撞一下就有激烈水声,黄色汁水和淫液一并流出,弄湿了他们的毛发。大掌摸了摸他们的交合处,带着满水的手揉捏她的胸乳、臀肉。胸前梅花绽放,臀瓣印满粉痕,她自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让她叫床,她只得咬着他哭泣。
“哥哥……橘子在肏我。”
“是我在肏你。”他纠正她,拎着她的腰加快速度,臀部飞快拍打他的腿,潺潺水声隐藏在被子下。秦嘉懿像是冲浪的人,大浪颠得她起起伏伏,将她抛起又重重落下,她晕头转向,颤巍巍地摸向下体。
顿时哭得更厉害了,“完了,完了,白景烁,套套不见了……”
他干得太凶,包裹着橘子的套套没了踪影,连带着果肉、被拉扯出来的穴肉一起挤进去。他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没事,一会我帮你拿出来。”
“宝贝,你来动。”
天知道她骑在他身上的样子有多性感。
秦嘉懿抽抽搭搭地止住了泪水,扶着他的腹肌扭动。他看她是美,她也在惊叹他的身材,她昏了头,胡乱剥了一个橘子,对准他的胸膛狠狠一攥。
汁水四溅,喷得他万分狼狈。
“呼、呼……”秦嘉懿停下来喘了口气,去拿自己的手机,“哥哥,你好性感,我想把你画进画里。”
她打开摄像头,对准他的上半身。男人陷入情欲,脖子、喉结尽是粉色,薄薄的胸肌跟随呼吸震动,她眼馋极了,想去舔一舔他粉嫩的奶头。她在手机里和他对视,明显不赞同的一眼,他问她:“你疯了吗?”
她刷刷按下快门,来了个十连拍。又把他的手机扔给他,嬉皮笑脸,“你如果不高兴,也可以拍我呀。”
白景烁:“……”
“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我不够卖力。”
他夺走她的手机,倒是没删照片。而后掐着她的腰弄她,秦嘉懿细小的呻吟声支离破碎,她可没忘了初衷,一边借着他的力享受,一边低头舔他喉结、乳尖。
是橘子味的诶……
她像婴儿一样嗦着他奶尖,吃得津津有味。白景烁一张脸爆红,两巴掌甩上她屁股,“秦嘉懿,你能不能正常点。”
吃他的奶干什么……
他又没有奶水。
“唔唔。”
她却夹得更紧,羞涩到睫毛拼命地颤,“哥哥,你好甜。”
“…………”
败给她了。
此后她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他拽着她两条胳膊插她,她被迫仰起头,盯着隐藏在黑暗里的天花板上虚无一点,腰肢不知疲惫地扭动。他好狗,他不让她吃他的奶,却来吸她的。又让她自己动,动得慢了就拍她的屁股。
哎……
哥哥不甜了,下次要在他身上滴红酒。
乳尖被他舔得微痛,穴里的果肉大半掉落,她那处源源不断产生果汁。终于在他一记狠撞后,她夹紧臀部,绷直了背,发出一声绵长舒爽的淫叫。
她软了身子彻底安分,埋在他怀里打瞌睡,随他如何摆弄。他又干了十几下,在她体内交代了。
“醒醒。”她不知轻重,他的乳头见了血,现在还有刺痛,推着她的力气大了些,“去卫生间,我把套套拿出来。”
“哦。”
她慢悠悠打哈欠,走了一路,果肉啪嗒啪嗒地掉了一路。白景烁一个头两个大,女生站在洗手间前翩然转身,歪了歪头,问他:“哥哥,明天你怎么和医生交代你床单上的黄色啊?”
用得着交代吗?
他没好气道:“我说是我尿了,成不?”
秦嘉懿:“……”
好端端的,怎么还生气了呢?
她当然不会记得她把人家乳头啃破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