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洲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的冷冽,那掌心温热灼伤着心脏,那刺骨的疼痛驱散来他脑海中的混沌:“需要用绳子绑住的大多数都不人,江钟吟或许抓我们的人不是为了寻仇,按道理来说那些人跟他无冤无仇,除了把他们抓来喂丧尸,我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而且车内的血袋有日期,不正是给丧尸囤粮食。”
“领主您是说!”
李健惊呼,陆星洲给点暗示就能明白用意,他后悄悄地开口,生怕别人知道:“江钟吟养变成丧尸的宋知年?我们这三年一直没有搜到宋知年的尸体,是因为江钟吟藏了起来?”
被丧尸咬伤的人不会凭空消失,会漫无目的地游行在融城,然则,陆星洲派出的监控摄像头频繁地出现报错,一直检测不到谢知年的足迹,他们寻找方向一开始就是错的。
李健:“这样以来,那些血袋似乎说的通。”
“只是以损至损不是江钟吟的风格,他能靠着一己之力成为领袖下面的心腹,心思和城府都不简单。”说到这里,李健歪斜着身体:“那我们要找的人岂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附近?”
“嗯。”
陆星洲压抑不住呼吸,他视线掠过刻着「szn」的扳指。手里冰刀打断周围议论的分队,他脚下每步都带着凝结的花蕊,美丽又致命:“把江钟吟弄醒,我要亲自审问。”
分队大惊失色:“现在吗?”
“立刻!”
陆星洲抬着手,立定在骨头上,确定谢知年消息,哪怕是一点他也很着急。
“领主要不我们还是等明天?”李健喘着粗气跑来,犹豫地开口,他知道陆星洲心里着急:“江钟吟的伤还没好,我们强行把他弄醒,我担心他身体受不住,没等开口就昏死过去,咱们明天再审问也不迟?”
“受不住也得受住。”
陆星洲可等不到明天,他迫切地想确定心里的答案,这三天他找遍融城每处,思念已经根深蒂固,只想找到谢知年尸体找理由:“那死在丧尸底下的妻女能受住丧尸的撕咬,他们更何况还是弱势群体,而身为异能者的江钟吟还柔弱无辜昏迷?”
“江钟吟既然落进我手中,我就有权处置他。”
陆星洲手里握着的冰刀更紧,他一步步地走进光线里,沉默地看着台阶上的江钟吟,提着的那把冰刀几乎要割破江钟吟的脖子:“故地重游,就少不了我这位昔日的情敌的仇杀,落到今日也是活该,你们几个把绳子解下来,我等不及了,我务必要知道宋知年的行踪。”
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走一人。
要是出来的线索砸在手里,陆星洲他就是天大的傻子。毕竟这几年没少费心神。
强大霸道的气流从李健的身边擦过,陆星洲决定的事他们只有服从的份。幻化的冰刀化成万把钉子刺进江钟吟的身体,里面的水珠从锋利的尖口缓缓滑落,尾随其后的第二击接踵而至。
屈打弄醒,一击不成第二击。
李健战战兢兢,后悔自己告诉陆星洲情报:“领主还请你三思,江南颂找这江钟吟这位弟弟找了很久,我们亲手弄死他,鄂都那边会引起暴/乱。”
陆星洲染上谢知年的事总会冲动:“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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