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听得感慨连连,直说:“苦了你了。”
母亲更是悔得直捶胸口,“我要是再憋憋,把你晚生那么一个小时,说不定你就没那么倒霉了!”
“妈,不是的。”司徒远打断他妈的话,“大师说了,我出生的时辰是那一天最好的时辰!”
二老惊了,愣了,“大师说是最好的时辰?那你怎么……”
司徒远顺势把木牌和手串的事说了出来,二老并不相信,反过来质疑苏云韶:“儿子,你找的大师靠不靠谱啊?会不会是胡说啊?”
“没有比她更靠谱的了!”司徒远把空闲时间从玉白衣那问来的许多事说给二老听,“又能捉鬼又要捉妖,还能把鬼和妖当仆人使唤,这样的大师说的怎么会假?”
二老听得一愣一愣的,很快司徒远把郑初柔拉到镜头前,“爸、妈,今天大师说小柔怀孕了,小柔下午买了个验孕棒检测过是真的有了,过两天我陪她一起去医院做检查。”
二老喜得只会说好,儿子三十多岁总算有后了!
如此欢喜的时刻,司徒远说起坏消息:“爸、妈,大师说堂哥给我的那个手串会让你们的孙子孙女和我一样倒霉。”
郑初柔恰到好处地抹起眼泪,充分演绎了一个为儿忧伤的母亲形象,瞬间戳中二老的心。
儿子倒霉三十年,他们都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他们二老盼望那么久的孙子孙女还在肚子里,就被那家人给整得倒霉了?不能忍!
司徒远又把同样的说辞告诉弟弟和妹妹,两人气得火冲天灵盖。
二老种了一辈子地,省吃俭用供孩子上学,司徒远的成绩很好,可就是倒霉,中考和高考都没考好,他出来工作后每个月往家里打钱,弟弟和妹妹是他供到大学的。
两人一听敬爱的大哥被人害得这么惨,未出世的侄子侄女又被害了,把司徒望一家拉去沉海的心都有了。
然而弟弟如今是个律师,妹妹是个医生,一个尊法守法,一个拯救生命,干不出那种只能在脑海里想想的事。
没办法,那就只能正经点来了。
弟弟请了相熟的朋友调查司徒望,不等他实名举报司徒望的公司偷税漏税,上面派人来查,查出问题来了。
司徒望的父母因儿子出事到处奔走,多方塞钱,想把儿子捞出来,被暗中盯着他们的法务组抓到把柄,连带端了一波贪污的。
这下,没人再敢帮司徒望,不坐牢都不可能了。
最令人惊讶的是,司徒望的父母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要给司徒远送木牌,再从司徒远身上借气运来救自己的儿子。
不用郑初柔说那东西不对劲,司徒远都知道他的叔叔婶婶在打什么主意。
这一出,彻底惹恼了司徒远一家人。
当即不再顾念最后的那点血缘和亲情,撕破脸皮,把司徒望一家做的事全给捅了出去。
苏云韶是开学几天后,才从郑初柔那得来的完整消息。
郑初柔:【我可算相信那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话啦!】
苏云韶:【原先没被查出来是气运的缘故,我毁了手串,他受气运反噬,霉运加剧,以前做过的那些事都会被一五一十翻出来。】
郑初柔:【那可真是大快人心!】
郑初柔发来木牌的视频:【小姐姐大师,这个还是借运吗?】
苏云韶反复查看,结果一致,沉着脸打字:【不,是借命!】
第104章借命木牌
借运的效果来得太慢,很难救注定坐牢的司徒望,真借运过去最好的结果恐怕也只是被少判几年,所以司徒望的父母来了一笔狠的:借命。
郑初柔吓得手机都掉了,慌忙捡起来,打字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
借!命!
亏他们还是司徒远的亲叔叔亲婶婶呢,这也能做得出来?!
郑初柔:【我是觉得比之前的木牌和手串更让我不舒服,再加上我现在肚子里有了一个,以防万一就丢得远远的,拉大镜头拍的视频,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苏云韶:【借命的条件比借运更苛刻,并且有极强的针对性,那是针对司徒远的,对你和孩子没影响。】
苏云韶:【地址给我,我来拿,这个东西你不好处理。】
郑初柔:【好,谢谢小姐姐大师!】
郑初柔是真的感谢苏云韶。
要不是苏云韶,司徒远至今还被瞒在鼓里,不知道那家人的德行,更不可能和那家人彻底撕破脸皮,断绝被吸血和祸害的可能。
只是她真的没想到司徒望一家人能恶心到这个程度!
前几天,司徒远陪她去医院妇产科做了检查,确认肚子里的小崽子已经有一个半月了。由于她陪在司徒远身边,工作繁忙力度大又时常熬夜,身体情况不太好,医生建议她养胎。
两人找时间去民政局领了证,回来司徒远就让她在家修养,不让她再做助理的工作,怕她一个人在家无聊又请了保姆来照顾。
怕她怀孕期间多思多想,催着经纪人赶紧找了个男助理,从性别上直接杜绝和助理暧昧的可能。
司徒远的妹妹是妇产科的医生,再三叮嘱郑初柔有什么不确定的就问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找她,千万不要觉得可能打扰她的工作就不好意思。
司徒远的弟弟寄来不少孕爸孕妈应该学习的书籍和视频,搜罗来不少对孕妇和孩子好的菜谱,让保姆做给郑初柔吃。
司徒远的父母大老远地托人送自家种的瓜果蔬菜和自家养的鸡鸭鱼肉,就想让她吃点有营养的。
郑初柔享受了那么多来自丈夫一家人的爱,对司徒望一家人的恶毒算计更为愤怒,愤怒的同时也很疑惑:这种东西是怎么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