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俯过身去,听了公子的吩咐,点点头。
正在此时,外头忽然响起几道急促的脚步声,玉晟赶忙起身,打开门看到两个丫鬟急匆匆的在院子里跑。
他拉住一个问:怎么了,父亲又发病了?
丫鬟紧张着点点头,老爷脾气大起来不肯吃药,这会儿犯了病,正在屋里砸东西,夫人让我们去请大夫过来。
快去吧。玉晟把人往外头一推,也赶去了父亲那边。
一个月过去,快到八月底,玉黎清才将织坊里所有的库存都卖掉。
折算下来,一匹只赚了五十文铜钱,卖掉那许多,总共净利润不到五百两银子,除去月钱、收购蚕丝蚕种的银子,和请师父修缮机器等各种花销,就只剩下二十两。
坐在织坊的仓库里,玉黎清默默听着账房同她报账。
那一批丝绸质量的确不好,多亏了小姐决定降价售卖,若是再等上两三个月,天气冷了下来,绸布就不好卖了。
嗯,所以就只挣了二十两?玉黎清捧着正房放在她手上的二十两的银元宝,盯着它,心情复杂。
账房先生微微一笑,她手上的账本翻了个页,小姐别着急,还有一笔账呢。
玉黎清表情凝重,默默攥起了手上的银元宝,是亏了还是挣了,不会连这二十两都要赔进去吧。
账房轻笑一声,听我跟您说。
先前处理的那一批是纯蚕丝的丝绸,卖的价钱只有优质绸布的一半不到,去掉成本钱,自然剩不下多少。
之后还有一批货,是玉黎清来到织坊之后,让女工们合着棉花混纺的那批绸布。
这批布留了五成在玉氏布庄售卖,剩下五成卖给了南下的货商,他们给的价钱能让我们一匹净赚八十文,在咱们布庄售卖的一匹净赚七十文,这批货总共净赚四百零五两,因为原料的棉花比蚕丝便宜很多,所以去掉成本和其他的费用,还剩二百两。
二,二百两。玉黎清眼睛登时就亮了,把手上的银元宝拿给了若若,我经营的织坊,一个月赚了二百两。
账房点点头,微笑道:恭喜小姐。
说着,把沉甸甸的钱袋和账本一起给了玉黎清,让她过目。
玉黎清一确定钱数和开支数目,将账本双手奉还,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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