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处覆满蜡油后,学长摇了摇手腕,将蜡油对准花穴顶端已经勃起成一只小圆珠的淫豆。
“咦呀!”夏月短促地惨叫了一声,分不清是烫的还是爽的,勃发的淫豆被蜡油这么一烫,先前的情欲全部喷簿而出,夏月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地抵达了高潮,身子在空中不断挣动着,柔软而抽搐的腰腹不断地贴在冰冷的凳面上,仿佛一只受虐的美女蛇一般。
小穴内喷出的花液将已经微微冷凝的蜡油都冲起一些,学长看着有趣,又往穴心滴了不少蜡油,再次将花心满满地覆盖。
学长用蜡油滴一会儿花心,再滴一下淫豆,反反复复,让夏月不断猝不及防地被烫上高潮。几次下来,她的体力已经消耗了许多,眼神涣散,小嘴张着,两瓣柔嫩的嘴唇像盛放的花瓣一样绽开,向周围想要淫虐她的男人们展露着毫不设防的柔软内腔。
凹凸有致女体被倒着悬吊在空中,雪白柔腻如羊脂玉一般的皮肤上点缀着许多红色蜡油痕迹,看上去有种受虐后凌乱香艳的美感,越发引得男人们想狠狠玩虐她一番,最好玩到她崩溃,叫她神志不清地沉沦在男人赐予她的情欲里。
p看起来有点像电视剧里犯人会戴在脖子上的枷锁,夏月的脖子和手都被锁在了枷上,区别于电视剧里的枷锁的是,这副枷锁上还多出来两个圆洞,在禁锢脖子和手的圆洞中间。
学长把夏月的身子从腰部折过去,两腿直直地叠在前胸,将枷锁打开一些,把两只小脚塞进两个多出来的圆洞里,卡住脚踝,再合上枷锁。
枷锁是被固定在地面上的,这样一来,夏月的手和脚都被枷锁固定在自己的头部两侧,两条腿抻直,几乎完全动弹不得。枷面很高,她的头又冲里,几乎完全被枷锁挡住,乍一看去,只能看见她脖子以下被折叠起来的白腻女体,像是被撬出蚌壳的蚌肉一样肉光致致,柔腻生辉,有种女体特有的淫媚感。
这女体交叠起来,因为姿势的缘故屁股微微抬起,更显出圆润的线条,两瓣圆臀略微分开,连埋在股间的粉嫩小屁眼都藏不住,更别提那朵朝天的女花,根本就是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男人们淫邪的目光里,连两瓣花唇都敞着,半点护不住中间的私密洞穴。
将敏感美丽的女体玩得已经泄了好几次,可男生们现在才刚打算吃正菜。
学长将自己硬邦邦的鸡巴从裤子里释放出来,他要试一试龟头撞上覆盖着干涸蜡液的花心是什么感觉。
女花朝天,学长很轻松地就自上而下地将鸡巴狠狠凿了进去,重重撞在女孩娇嫩的花心上,没几下干涸的蜡油壳子就被撞裂开来。这下鸡巴每向骚穴里冲击一次,碎裂开来的细小蜡壳就会被碾弄地嵌进润腻敏感的穴肉里,刺激得夏月挣扎起来。
夏月能挣扎的幅度很是有限,她连双腿都是绷直的,屁股只能在很小的幅度里摇晃两下,看着不像挣扎,反倒更像是迎合。
身体无法挣脱,夏月就在枷锁那头呜咽起来,小巧的头颅无助地摇晃着,眼里流露出无助,可是根本无人在意。
撞了一会儿,学长觉得小穴里面只有蜡油的话,操进去没意思,就拿出一支勺子,细细将女花甬道里的蜡油都掏出来,准备塞点别的东西进去。
硬质的勺子边缘一下一下地刮着敏感淫软的蚌肉,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刮在肉壁上,甚至将肉壁都向外刮得撑开,夏月觉得潜藏在肉壁里的每一寸敏感至极的神经似乎都被勺子狠狠刮过,刮得她不停地摇头挣扎,小穴痉挛似的紧缩着,却无法阻止勺子仍然一点点细致地刮干净了蜡油。
小穴被操也只不过是肉壁表面遭到刺激,可刮穴似乎是将肉逼后面的敏感嫩肉都挤着碾压了一遍。
“啊……不要刮了……哈啊……肉壁下面都被刮到了……”
虽然勺子也刮出不少淫水,但刮的过程太过刺激,小穴仍然像不断被迫遭到刺激的蚌肉一样,不停分泌着淫水来保护自己,直到刮完,穴内仍然盈满了一汪淫水。
“哈啊……啊……”夏月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终于刮完了,她好不容易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小嘴不停地开合,发出性感的喘息声。
学长拿来一盘事先叫学弟买好洗干净的葡萄,一颗一颗塞进了夏月的小穴里。
刚开始还好,可等葡萄塞满了,一直溢到穴口的时候,夏月不由得喘息起来,一颗颗葡萄凸起着顶住敏感的内壁,实在叫人难以忍受。
学长不管不顾,女孩的惊叫对他而言反而是一种鼓励,用掌根在女孩的小腹处狠狠压了几遍,不少葡萄已经被碾破,果肉变成黏软的肉糜,充满着整条女穴甬道,不少紫色的汁液混合着淫水一起流出,顺着股缝一直流淌到地面上,空气里充满了葡萄的甜香。
学长满意地掰开女孩的骚穴,顺利地把鸡巴操了进去。因为里面充满了果肉和汁水的缘故,每操一下,触感都十分绵软鲜弹,仿佛戳在汁水十足的嫩肉上,果肉被捣得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葡萄果肉摩擦在鸡巴上,有一点使人很舒服的粗糙质感,这种粗糙是附着在女孩软腻的逼肉吸裹上的,仿佛是一张鲜活的小嘴在使用着葡萄果肉作为工具来按摩鸡巴一样,对男人而言,是以前从未尝试过的爽感。
“真他妈骚……隔着葡萄逼肉还是这么会吸,你他妈是不是活着就是为了给男人裹鸡巴用的?”学长一边羞辱着夏月,一边自上而下、次次尽根而入地用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捣在女孩柔软的花心上。
柔软的花心仿佛软烂的蚌肉一样,每捣一下就吐出一股淫水来讨好男人的肉刃。操进花心的时候,花心处的葡萄果肉会细腻地填进马眼里,仿佛一条按摩马眼的小舌一样。花心被操得一吸一裹,像一张张开的小嘴一样含进整个龟头,然后再将马眼里的果肉吸出来。
花心如此尽心尽力地侍奉着男人横冲直撞的龟头,再配上女孩小猫一般娇软的呻吟声,看着女体在自己身下起伏喘息,实在是神仙一样的享受。
学长用大手紧紧掐住夏月的细腰,每操一下都要用力把女体的屁股朝自己的方向拉,如此凶狠地操弄了十几分钟,学长为了能让后面的学弟尽快玩上这具女体,才快速冲刺起来,冲得夏月一下子发出高昂的叫声,咿咿呀呀地仿佛快要被操断气一样。
女人这种崩溃般的叫声无疑是对男人性能力的夸奖,学长毫不怜香惜玉,将胯下柔媚鲜活的女体当做无生命的飞机杯一样用来套弄自己的鸡巴,一番冲撞之后,才抱着女孩的屁股喷发出来,将浓浓的精液注入女孩青春美好的肉体里。
“会、会怀孕的……不要……”夏月勉强找回一些神智,哀哀地求着男人将精液掏出去。
学长挺着沾满了淫水、精液和葡萄果肉的鸡巴,来到枷锁旁,拽着夏月的头发迫使她抬着下巴后仰着头,“你这身骚肉都是社团的公共财产,我们想在你骚逼里射精就在你骚逼里射精,你根本不能拒绝,明白吗?”
“可是,会怀孕的……”夏月楚楚可怜的说。
“怀孕就怀孕,我们处置自己的东西还需要你同意吗?”学长一边说一边把鸡巴怼在夏月的嘴上,夏月躲了两下,还是被学长用手摁住头,用鸡巴在她嘴上戳着,她也只好张开嘴,被迫含进沾满了东西的鸡巴。
学长跨蹲在夏月的头上,将鸡巴整根插进夏月的喉咙里,享受着柔软温暖的喉肉裹住自己鸡巴的快感,“好吃吗?”
夏月被插的眼泪汪汪,吃力地应了一声。
后,冰块就显得愈发冰冷了。
完全无视夏月的挣扎和求饶,也不顾冰冷的冰块会对这具被固定在地上的女体造成多么大的刺激,学长继续往里塞了几个冰块。冰块们碰在一块,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这种撞击声平常都响在盛放冰甜点的冰碗里,此刻响在女体身处,有种说不出的淫糜感,让人很想深入这具女体,抵达冰块发出撞击声的地方。
学长拿来一双筷子,将夏月鲜活骚软的小穴当做盛放冰块的碗一样,搅动着里面的冰块。冰块互相碰撞,不断摩擦着柔软的穴肉,冰得夏月呻吟连连。
夏月努力摇着屁股蹬着腿,小穴极力收缩,想要把冰块排出体外,但小穴本就是朝天的姿势,冰块又全都落进深处,即便穴肉再怎么用力推挤,也不过就是把冰块夹得更紧了,夏月反而被冰得更厉害了。
男生们围成一圈,欣赏着女体在双腿绷直的被缚情况下挣扎的媚态,有种被迫被淫虐的美感。
男生们排起长队,一会儿就着里面的冰块操弄夏月,一会儿用勺子挖出冰块,直接操弄温凉柔软的穴肉,那穴肉像是被自己的淫水泡得酥烂了,操上去如同一滩埋在女体深处的肉泥一般。
夏月被冰块和男生们的轮奸玩弄得止不住地喘息与淫叫,头脑昏沉,觉得自己浮浮沉沉,身子仿佛都不受自己控制,完全沦为男生们手下的玩物。
忽然,小穴里流进了一股热流,夏月从昏沉中回过神来,她想看看小穴里被灌进了什么东西,但却被枷锁挡着。
那水越来越热,几乎有些发烫,夏月刚被冰过的小穴难以忍受,不住地收缩夹紧着,穴内的热水一股股从花心涌出,倒是又将整条嫩肉甬道熨烫一遍,从穴口喷出,仿佛一口活着的小小喷泉一样。
“烫……别这样……”
夏月越是求饶,越反而激起了男生们的淫虐欲,他们将夏月操弄上一会儿,就交替灌入冰块和热水,享受着鲜嫩淫穴内的两种温度,不管是哪种,都裹得鸡巴极为舒适,男生们也就一轮一轮在女孩的嫩穴内注入浓精,直把夏月当成精壶一般。
等社团活动结束时,整个教室的女孩都被玩得身体瘫软,要么是雪白的皮肤上到处是精斑和男人大手掐出来的红痕,要么就是屁股上的两处淫软肉洞里不断流出浓白的精液,昭示着她们最私密的女穴已经被男生们彻底占有。
社团活动接近尾声,学长慢慢用勺子将夏月穴内的精液扣出来,然后让夏月张开嘴,一点点将混合着葡萄果肉和淫水的精液全都喂进夏月嘴里,一边喂一边还随意地用勺子舀着夏月的舌头玩,或者故意把勺子抵在夏月的喉口,看着她在被缚的情况下艰难地抽搐干呕。
夏月已经浑浑噩噩,学长让她吃精液,她就乖乖吃下,昏昏沉沉之中,精液的腥味已经印入她的脑中,她对精液的味道越熟悉,就越不排斥吞精,最后也许会爱上吞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