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时候是如何告诫你的?”
丁舒抬手撮了撮太阳穴的位置,像是很认真的在思考一般。
“就是让我自己出去,只要我能出得去,就让我跟着你去对付傅景轩。”
“还有呢?”
丁舒顿时拍了下小手,“哎呦,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该把你家好好的窗帘就这么给剪了,更不该将好好的床单被罩给弄坏了,但是你放心,这个钱我会还给你的。”
白泽言气的磨了磨牙,“我说的是这个吗?”
“难道不是么?”她皱着小脸,很是不解的看着他。
“我走的时候有没有告诫过你,在保证自己不受伤的情况下走出去?”
“嗯,你说了。”
“所以,你刚刚的举动你确定没有问题?”
丁舒一听顿时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没受伤啊,这不好好的么?”
“丁舒,我现在想揍你。”
“揍可以,但是要给理由,随便武力压制,会对我的身心造成伤害。”
白泽言怒极反笑,“你还觉得很委屈?”
“当然了,我弄那个绳子花了好长时间,而且你瞧瞧东西都浪费了,我却没能如愿的跳出去,是不是有点委屈?”
“你还真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明明错了却不自知,还觉得理直气壮?”
“我没理直气壮,这不心虚的被你训呢吗?”
“从今天开始,不许参加训练,除了去学校就只能回这里。”
“不是,咱不是应该研究一下,怎么对付傅景轩么?”说着她激动的坐到了他的对面。
“傅景轩的事情不需要我们插手了。”
“什么意思?九爷自己搞定了?”
“是爷爷自己搞定了。”
“爷爷?这是个什么情况?”丁舒有点不太明白。
“傅景轩毕竟是傅家的孩子,身为父母自然会用尽办法求他平安,哪怕他十恶不赦,所以爷爷估计也是没办法才向九爷开了口。”
“可是贝晓柒不是会很憋屈?”
“憋屈的又何止是晓柒,九爷的心里八成更不好受。”
丁舒皱着眉头咕哝了一句,“没关系,晓柒和九爷不能做的事情,我能做,所以这仇我去报。”
身为朋友,不就是应该排除万难,为对方两肋插刀?
“你以为爷爷是什么人?”
丁舒不以为然的道,“不就一老头?”
“一老头?我告诉你,傅爷爷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老头,即便是九爷的领导见到他也要低气几分,所以他的能力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