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星点头:“挺好的,可以卧室里贴墙纸,客厅刷漆。其实我一直很喜欢草绿色的沙发。”
“草绿的沙发?那便可以配浅色茶几了呀。那些个黄花梨啊红木之流,我真是看腻味了。”
两人便就着家具认真地讨论了一番,末了,白艳笑道:“说得这样认真,倒好像当真有这么个地方可以布置似的。”
穆星正要说话,白艳顺手把打好的鸡蛋倒进了冒烟的锅里。不料油锅太烫,一遇鸡蛋液顿时炸开了锅,噼啪作响,油点四溅。
白艳猝不及防,被吓得叫了一声。
以为她被油点烫到,穆星马上伸手丢开锅,拉着白艳直退出好几米,连声问她有没有烫伤:“怎么样?烫到哪里了?”
白艳惊魂不定,自己也不知道烫到没有。等确定并没有被烫到后,两人看着地上躺着的锅和一地碎鸡蛋面面相觑。
穆星懊恼道:“都怪我,不该跟你说话的。”
白艳安慰她:“没事没事,再煎一个就好了。”
另打了一碗鸡蛋,穆星这次没敢再说闲话,给白艳示范了一遍,亲自炸了一锅蓬松松香喷喷的鸡蛋出来。
炸好鸡蛋,又下虾米和小白菜炒香,加入热汤,放进过了冷水后更加劲道的面条。熬住一分钟,装碗盛出,撒上碧绿的小葱,两碗鸡蛋虾米面就完成了。
懒得再挪到餐厅里,两人就这么坐在厨房里吃面。捧着鲜香的面条,穆星几乎要落下泪来:“我终于不用再吃粥了。”
听她说的可怜,白艳道:“明天我跟李婶一起去市场上吧,看看有什么你能吃的鲜货。”
穆星猛点头:“好!”
吃完面条,两人打了水洗漱好,白艳原打算各回各的房间里,不料穆星拉着她不松手。
白艳推她:“别闹,快回去。方才浮光便已留意到,这会儿再闹下去,明日众人都知道了,成什么样子。”
然而穆星就是不撒手,两人拉拉扯扯地进了白艳的房间。
穆星抱着白艳扭:“怕什么,就当给他们打个预防针就是了。”又撒娇说:“我就想抱着你嘛,你舍得我走么?”
白艳心中本来也舍不得,感情很快打败了机智,便由着穆星躺到了床上。
夜色已深,又折腾了这大半宿,两人早已困倦起来,躺在床上黏糊了一会儿,便相拥睡下了。
一夜好眠,第二日白艳醒来时,身旁空荡荡一片,穆星已不在房里。
…去了也好,省得让他们看到。
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她一翻身,趴到了穆星睡的那边。埋头在被子里蹭了蹭,属于穆星的气息争先恐后地涌进鼻尖,让人留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