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影来不及接着回,教官已经催集合,她匆匆回了个表情便归队,回去之后,中途摸鱼还顺带把这事跟江文冬她们说了一遍。
“难怪这么有恃无恐!”徐诗蕊气的半死。
江文冬捏着嗓子,学《甄嬛传》里齐妃的调子使唤喻理道:“翠果,打烂她的嘴!”
喻理跟着皮:“翠嘴,打烂她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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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后勤部办事效率挺快,第二天孟影就拿到了新补发下来的帽子。
她本想把头上的帽子还给周远峥,但没想到第二天他也戴了顶新的,也没过来跟她要,她一时半会就不好意思主动找过去了。
毕竟人家以为自己是他的烂桃花呢。
两校的迎新联谊会在下下个星期五晚上举行,刚好九月十五号,月中时间。
这给她们练舞的时间就相当有限,一个多星期的准备,下了军训之后,孟影四个人加上舞团原本的三个人,能一直练到将近晚上十一点。
回去后,看着身上的各种青紫肿块欲哭无泪。
“我为这个舞社做的太多,是社长请吃饭就能报答的了的嘛?”
“我他妈跪得膝盖疼,我过年要红包都没这么拼命过。”
“路学长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回来狠宰他一顿!”
“狠宰!”
“……”
“哎对了,孟孟,”江文冬趴在床头问:“你上次跟路学长聊天,他有没有说为什么陶慈不去院舞社?而去了校舞团呢?听他说的他俩关系不错啊。”
“你傻不傻,”徐诗蕊揣测道:“陶慈本身就是艺术生,学舞蹈进来的,不进校团,干嘛白白耗费好成绩在半吊子的院舞团上?”
“也是哦。”
孟影一边整理书桌,一边把跟路晖这几天的聊天内容梳理出来:“毕竟校团才是海大规规矩矩开办的舞社,听学长说当时陶慈跟原社长谈恋爱谈崩之后,挺多人排斥她的,最后还是他出面才抚平那些明争暗斗,所以她们表面看着和和气气,内部也不太平。”
“啧,难怪说大学就是个小社会。”
“哎呦,这东西还在你手上?”喻理扑过去,抓住孟影从书包里掏出来的军帽,是周远峥给她的那顶。
她颇烦躁的扔在桌上,解释:“我看他有了新的,又没要旧的,就没给他,军帽又不能随便扔了,万一他之后又来要怎么办。”
“孟孟,你难道不觉得周远峥对你挺特别?”喻理回忆着:“这才开学不到两个星期,他又送你去急救车,又借帽子给你,还替你被教官惩罚,怎么可能这么多巧合?”
孟影想说,还真是巧合。
上次周远峥送帽子给她,话说的明明白白——你别往心里去,我对你没你想的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