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却只是站着,没有上车。
东霖走下车,来到我面前:“怎么了?”他问我。
我望着他:“我打不通你的电话。”
他一楞:“我忘了告诉你,刚才吃饭的时候,我把手机关了。”
我眼里聚满了水汽:“我以为又找不到你了。”
他怔怔的看着我,突然把我拥在了怀里:“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的下你?”
回去的途中,我们一路默默无语。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关手机,却记起了今天见他的目的。莎莎交代的任务,我竟然一直没有和他谈。
车停在了我公寓楼下,我知道不说就没机会了。
我看向他:“东霖,你是不是对莎莎的母亲还是有看法,那已经是以前的事了,你就不要计较了,既然她外公叫你去,你就……”
他一下打断我:“你管好你自己,别人的事你不要管。”
“莎莎很为难……”
他突然提高嗓门:“不是告诉你不要管了吗?”
我看着他,他和我对视着,谁也不说话。
知道再僵持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我转身去下车。
手臂一下被拉住,我被拽了回来,东霖的眼睛盯在我脸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让我很心疼。”
我只能抿紧嘴唇看着他。
他慢慢的伸过一只手来,绕到我脑后托住我头,另一只手抬起我下颚,俯身吻了下来。
我闭上了眼睛。
他吻的格外轻柔,却又是说不出的温柔缠绵。我竟想不起他以前是怎样吻我的,似乎这个才是我们的初吻。它不带一丝的欲望,纯净透明的犹如空气,只是为了诉说心中的爱意和不舍。
许久,东霖才放开我。我睁开眼,他抚着我的面颊,轻声的说着:“过去的两年,那么长的时间里,我为什么从没像今天这样心疼你?”
茧
从东霖的车里下来,我走进楼洞回公寓。
顺着楼梯我一级一级的爬着,二楼转角的窗口,三楼转角的窗口,四楼的,五楼的,狭长的窗口望下去,东霖的车没有离去,还是停在楼下,只是越来越矮,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