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丰看着她莹白剔透的小脸:“你把自己养胖点,别整天病西施似的,这个样子,不讨人喜欢!”现在的陈玉,比原来风韵柔美了不知多少倍,可他却还是怀念她大学时候的模样。
陈玉被他说得无话可回,和谢丰在一起,她似乎口舌上常处于劣势。眉一皱,她也来将他的军:“前两个月不是听你说去了欧洲的吗?还没找到心蕾吗?”
谢丰的眼神立时变得阴郁,低头看着桌上在干冰里若隐若现着的玫瑰,不说话了。
三年时间里,他去了巴黎十几次,每一次都失望而归。
他只是越来越明白,心蕾在刻意的躲避他。只是他始终想不明白,心蕾为什么会这样的决绝。她不是爱他的吗?既然爱,为什么会做的如此的绝。一点蛛丝马迹,一点希望也不留给他。在他终于体会到心里有她的时候,她却像从没存在过似的消失不见了。
那么的绝,说走就走,说不见就不见,甚至连个告别都不给他。
他连挽留她的机会都没有。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愈来愈强烈的感觉到心里破了个洞。只要捂着胸口,他就能摸到那丝疼痛。他知道,是因为某个地方空了,所以才疼。
陈玉看他一脸阴霾,心里有点不忍,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幸亏服务生很快上了餐,两人干脆都不说话,埋头吃了起来。
没吃几口,陈玉就停了下来。
谢丰看着她面前只缺了一小块的披萨:“你就吃这么点?”
陈玉一副食**不振的样子:“没胃口。”
谢丰打量着她:“你经常这样吗?”
“也不是,最近大概天热了,胃口不太好。”
他停了下才问:“陆东霖今晚又有应酬?”
“嗯,他们公司有个新楼盘马上要动工了,最近比较忙。”
谢丰放下刀叉,仿佛不经意的说着:“。。。我看这小子是钻到钱眼里去了,一点都不关心你。”
陈玉敲了下盘子:“别神经过敏!你又看不见他是怎么对我的。”
谢丰故意盯着她脸一直看:“我是看不见他平时是怎么对你的,但我看得见你的脸色!”
陈玉无奈的瞪着他,一脸懒得和你说的表情。
不过,最近她的脸色是不太好,精神也不济,总是恹恹的,容易疲劳,还嗜睡,仿佛又像以前的贫血症状。但她才检查过身体,一切都良好,贫血是始终有点,可已不严重。想来想去,她只能把原因归到天热不适上去了。
草草吃完,两人走出餐厅,街上一股酷气,热浪迎面扑来。
陈玉快快的躲进谢丰的车里,一边吹着冷气,一边说着:“送我一程。”被热气一熏,她顿时觉得胸闷,只想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