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玫瑰在时连手里心里静静的躺着,现在细细想来,安以喜欢什么自己完全不清楚,倒是安以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知晓的一清二楚。
安以真的是无条件的喜欢自己吗?时连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起了疑心。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了,船已经在行驶到公海上了,安以的生命体征一直在下降,现在就连睡觉清醒过来,都需要07的不断刺激。
白粟很久都没有来过了,安以中间试图挣扎过,但却仍是无济于事。
就这样,双方一直抗衡着,安以每天几乎只剩下微弱的呼吸,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就快要到极限的时候,头顶的亮黄色灯,终于打开了,许久都没有接触过光源的眼睛,被光刺激的生疼。
白粟站在门口,一脸嫌弃的看着里面情景,最终还是忍不住,一把将头顶的喷水装置打开。
顿时一阵冰凉刺激的安以神经清醒了过来,下意识的嘴巴不停的舔舐着从头顶洒下来的水。
整个房间都被水淋到,地上那些干涸的血液也被冲进下水道,安以身上的血渍也被冲的一干二净。
冰凉的水柱终于把干裂的嘴巴滋润的恢复了原来的形状,干到爆炸的嗓子也得到了缓解。
清洗的差不多了,白粟才关掉水阀门,被水淋湿过的绳子也涨大了几分,死死的勒着安以纤细的手腕。
“还没死?”白粟走了进去,将手里的箱子放在桌子上。
安以低眼看着白粟,轻笑一声:“还早呢。”
白粟没理会安以的表情,转身将箱子打开:“没关系,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白粟身形不算庞大,安以一眼就看清了箱子里是什么东西,顿时一阵恶心便从嗓子眼冒了出来。
紧接着,害怕,惊悚,惊恐的情感接踵而至:“你要干什么!”
安以声音很急迫,手腕不停的挣扎着,有些地方已经被蹭的磨破了皮。
白粟很快就捕捉到了安以的表情,眉尾一挑,转过身:“这就害怕了?”
安以瞳孔瞪大看着白粟,箱子装满了针管,里面装的是什么药也不清楚,但白粟拿来的,绝对没一个好东西!
白粟从箱子里翻了半天,终于从下面拿出来一管针剂,拿到安以面前:“听说这个药打进去会生不如死,我没试过,要不你帮我试试?”。
安以生理性抗拒着在自己眼前针管,眼底藏满了恐惧,嘴唇害怕到发白。
白粟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一手轻轻抚摸着安以的脖子上的伤疤:“没想到,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杀手a,竟然会害怕这个?”
白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遍又一遍的嘲讽着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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