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结局对于孟哲愚而言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他的人生,生来就不属于完美。
还记得罗岑十八岁生日那天,他也曾满怀希望的等待,等待她的邀请,抑或是一句解释也好——“抱歉,今天我有其他约,不能和你见面了。”
可什么都没有,一句话也没有,就那么风轻云淡的过去,孟哲愚也是很久之后才学会接受这样的结果,并在内心深处认定了这种结果的“完美”。
再见到她时,已经是她生日宴会后的一个星期,孟哲愚听人提起过,北中的好多学生都有去参加,包括已经毕业的他的同级生…可唯独他,仿佛被遗忘一般,遗落在邀请之外。
她的电话来的很突然,听筒里的音调柔柔的,照例问了好,像个礼貌含蓄的高中女生,而后那淡淡的声音开口,“我的月经结束了,最近比较想要…你方便过来吗?”
单车停在了药房门口,孟哲愚沉默的从店外无人机幢乞了一盒避孕套,而后骑回车上,他知道,只需要再左转两个路口,就是罗岑的家了。
这条路他已经走了整整两年,从高三的那个夜晚,到如今他已经是大一的学生,可他明白,只要罗岑还愿意,他就不会放下这段感情。
门开的时候,罗岑刚洗完澡,浴巾随意掖在腋下,给他打开了指纹门。#8910ǔs#8459ǔωǔ.пαм#8495(yushuwu.name)
屋里有些暗,除了鱼缸里幽蓝的灯光,整个空间都几乎被黑暗吞噬。
“进来吧,今晚只有我在家。”
侧过身,罗岑一边说话一边往客厅走去,孟哲愚看着她的背影,微湿的头发随意披在肩上,发梢还有些打结。
罗岑的父母很早就离了婚,那时候罗岑还小,被判给了母亲,她的妈妈苦啊,一个人既要照顾着年仅3岁的罗岑,同时还要劳心工作,终于熬到罗岑6岁,她的妈妈看着尚为稚子的女儿,心中无比明白,如果还不奋起一搏,那自己以后的人生,乃至罗岑的未来,都将永远生活在困顿苦难中…
于是年幼的罗岑被迫开启了长年的寄宿时代,而她的妈妈,贺梦,则选择了暂时放下亲情,拿起了事业…
多年的打拼,让贺梦在餐饮行业有了立足之地,财富的积累也有了明显提升。
可人生总是这样无常,拿起金钱,就必须放下感情,想要给女儿更好的生活,就必须放下对女儿的照顾…于是为了弥补女儿,那大把大把的钞票如雪花一样飘入罗岑的口袋,可与此同时的,贺梦能够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熟门熟路的从柜子里找出吹风机,孟哲愚绕到罗岑身后,以指为梳,帮她打散了杂乱的头发,“洗了头要快些吹干,不然老了会头疼。”
他轻声说话,声音几乎要被吹风机的杂音吞噬,罗岑只是任他伺候着,并未开口回答任何话。
孟哲愚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无论电话里多么温柔和善,只要用过后,他就如那被丢进马桶里的避孕套,比垃圾还不如。
床上时,他进的很深,几乎每一下都插到了尽头,润滑液挤了大半瓶,因为来回厮磨,现在糊满了罗岑的整个屁股。
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去接近半个月,那次以后,她就再没给他打过电话,直到她的18岁生日会结束,她才慢悠悠的出现,“我的月经完了,想要做,你过来吧。”
手指绕到女人身前,指尖把两瓣阴唇拨的更开,轻而易举就找到那颗突起的珠核,配合着下身进出的动作,手指快速肉弄起来,他知道的,罗岑喜欢玩弄阴蒂…
并没有来得及更换姿势,两人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可能是大半个月没做的缘故,双方都有些激动,收缩的阴道夹的太紧,孟哲愚没能忍住,顶在罗岑阴道深处射出一股浓浆。
两人都有些喘息,但孟哲愚没有休息,扯下灌满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掉,他起身从厨房倒了水来,递给罗岑喝光,而后坐回沙发,帮她擦着屁股上的润滑液。
“今晚你走吗?”
女人开口,轻轻的把问题抛出,反倒让孟哲愚愣了一下,他…答不出来。
因为走与留,从来都不是他能决定的事…
罗岑慵懒的翻了个身,赤身裸体的仰躺在沙发上和孟哲愚对视,“要是不想走也行,我妈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她说的轻巧,可口气里没有一点点感情,对于孟哲愚,她既无挽留,也没推拒,仿佛回答的主动权还在孟哲愚手里一般。
男人垂了垂眼眸,沉默半晌后开口,“那…你的作业,还有多少没做,我帮你写吧。”
两年“交往”,他知道自己的位置,他没能力开口提半分要求,相反的,他能为其做的,即使需要他使出浑身解数,也一定要做到完美。
罗岑看了他一眼,从包里掏出卷子一叠,“物理还有两张没写,之前错的你帮我改改,罚抄的你也帮我抄掉,其他的就不用你管了。”
她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好像面前人并不是一个人,只是一把称手的工具而已。
孟哲愚伸手接过卷子,就着幽蓝的鱼缸灯翻看着,他知道自己从来都资质平平,能被罗岑“青睐”,已经是他的福分,所以他万般的努力,只想让她能留自己在身边更久一点,为了和她保持“关系”,他把所有的事做到了极致。
那舍命考进的一本大学,是他曾经中上游成绩做梦也想不到的。
他甚至后来也开始在乎起自己的容貌,那曾经是他从未在意的外在形象……以及,以及那跨入大学后,突然窜高的个头,也让他彻底摆脱了“小矮子”的称号。
总之他在所有能够努力的地方拼尽了全力,但求她抛弃自己的时间,能够缓一缓…再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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