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补着第二天的头条新闻:震惊!承望集团太子马路英雄救美,醒来后竟然不记得自己是谁!
童柔板着脸,轻轻地打了自己一巴掌,霍裕还躺在手术室里紧张的治疗,她居然在这边胡思乱想。
不过一停下这些想法,她就被无尽的愧疚和担忧淹没了,好担心。
看来刚刚那些乱七八糟的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童柔叹了口气,还是觉得自己得乐观点,盼着林船出来后告诉她,霍裕没事。
过了一个小时后,手术室门打开,童柔噌得站起来,林船摘了手套问她:
“你是他的…?”
童柔愣了一下,她和霍裕才刚认识没多久,这里也没有霍裕其他的亲人,她只好随口编:“他是我小叔。”
林船点头,“你小叔现在脱离危险了,脑后伤位置不深,而且并没有伤在要紧位置,就是有些贫血,你跟我过来一下。”
童柔如释重负,还好霍先生没事,如果他因为救她而出事,她真的会愧疚死的!
童柔跟着林船到他桌前,他给霍裕开了叁天住院,还有一些药物,就让童柔拿着单子结账去了。
住院叁天,童柔准备都陪护在霍裕床边,毕竟她不认识他的其他家人。
林船告诉她手术过程中打了安眠,防止他突然醒来,所以霍裕可能还会再睡一会,童柔就坐在他床边,静静地看他睡颜。
第一天中午的时候,霍裕终于醒了,他醒来的时候童柔正买了午饭回来,童柔推门进来,看见他坐在床上,头上绑了一圈绷带,脸上还有虚弱的红晕。
童柔和他视线相交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叁个字:病美人。
“你醒啦,我买了鲜肉馄饨!”
童柔笑着坐到他床边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端出一碗打包回来的馄饨给他,霍裕接过以后笑了一下说:“谢谢。”
“该说谢谢的是我,要不是为了救我,你就不会受伤…”
童柔有些低落,到现在她还是常常因为当时紧迫的状况突然感到心慌,真的多亏了霍裕,不然自己不知道会怎么样呢,那辆车开得这么快,她也许…会死。
霍裕好像根本没意识到他几乎救了她的命,在童柔低头时温柔地看着她,“不用觉得对不起我,能在那种情况下帮到你,我很开心。”
她笑起来,“林医生说了,你这两天要好好休息,伤得不严重,如果日后出现后遗症…我会全权负责!”
霍裕仰头看着一脸坚毅的童柔,柔声安慰道:“不会的。”
“我心甘情愿。”
聊着聊着,童柔看见霍裕一袋点滴快要打完了,自己站在他床的左手边,于是站起来俯身去调整他的右手,由于凑的近,她的上半身离霍裕的脸只有一步之遥。
霍裕抬头,就隐约看见了她被上衣紧紧包裹着的乳肉,由于一直陪着霍裕在医院连轴转,童柔一直没机会换衣服,上衣本就有些紧,再加上动作跨度过大,导致她的上衣扣子突然崩开了好几颗。
一瞬间,扣子四散,不知道掉落在了哪里,童柔的酥胸一下子展露在空气中,白嫩的乳肉挣脱了衣物的束缚,在空气中肆意摇晃着,他的脸几乎要埋到两团乳肉之间。
霍裕看呆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断在脑海中摇晃着的是她胸前那两点殷红,酥胸脱离束缚后,几乎要垂到他的脸上,离他的唇几乎没有距离。
他居然生出了一种张嘴含住她柔软樱桃的冲动,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伸出左手要帮她挡住春光,想帮她推回衣服里面。
这一挡就不小心碰到了她细腻光滑的软肉,霍裕像触了电一样,浑身酥麻,觉得不合适又把手快速缩了回来。
酥胸又掉下来,这一次直接跟他的唇接触,霍裕没忍住,舔了舔自己干燥火热的嘴唇,这一舔舌尖就不小心舔到了她的樱桃。
童柔本来还在专心地调整,突然感觉到胸前一片凉意,紧接着又听到细微的扣子崩开声,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春光乍泄,酥胸几乎压到了霍裕的脸上。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童柔惊呼一声,急急将衣服掩起来,转过身捂着自己的胸。
童柔窘迫的说,“扣子掉了…”
霍裕也很尴尬,拿出手机给人打电话:“送件衣服到第一医院。”
“我已经给助理打了电话,小柔你别着急…”
童柔还没有注意到霍裕情急之下突然叫了她的小名,明明这个称呼只有小时候长辈们会这么叫,好像,好像还有一个人也会这么叫她,可是为什么童柔一时间想不出来是谁……
霍裕已经从床上坐起来,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童柔闻到了他衣服上带的雪松玫瑰的淡香,突然觉得很安心。
他是个好人。
明明才跟霍裕见过两次面,但每次待在他身边,都会觉得很安心,给她一种这副身体就很信任这个人的感觉。
童柔拉紧外套,“你先吃馄饨吧,再不吃冷掉了。”
霍裕温声回答:“好。”
一时间,室内只有霍裕慢吞吞吃馄饨的声音,童柔不用转头看他就知道他特意吃的很慢,是担心馄饨汤水弄脏被子,会麻烦她。
“叮铃铃……”
“童柔,上课了。”
林船小声说,轻拍童柔的肩,把她从睡梦中唤醒了。
林船脸上有些复杂,因为刚刚听了一会,只听到了童柔后来好像轻呼了一声他的名字,那一刻林船如遭雷击:难道他也出现在她的梦里了吗?
后面他就没有再听到童柔说梦话,直到上课铃响了,他才把她叫醒。
童柔从桌上爬起来,看见林船正看着她,童柔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还好自己没流口水,不然被他看见了就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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