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接踵而至的各种有关成亲的准备,主要就是量衣之类的,还有一些成亲方面的礼仪,这些敛元元也没有接触过,赫连城非常周到地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只等她了解和学习。
看那样子,该是准备了好长时间,绝不止是这几天才开始的。
敛元元也记得,这位王爷大人好像很久之前就在给她准备嫁妆。
说实话,关于这件事她有些无语,她第一次看见有人给女方准备嫁妆,而且嫁妆比聘礼还多,这就离谱。
赫连城的意思聘礼是给独孤宫的,所以他按照规格添了一些东西准备了一套,嫁妆是给敛元元的,以后归她自己掌管使用,基本上他能想到的都放在里面了,就如敛元元之前看到的那本账单一样。
这让敛元元不由想起一句话。
纸糊的兄弟情。
虽说独孤宫传说中是富可敌国,这些聘礼用不太上也不好运输,但你稍微两方平衡一点也不会显得那么……纸糊嘛。
果然兄弟比不上女人,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敛元元在心中感慨了那么一句,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赫连城的重视,还是该为钟神秀鸣不平,但很快她就没时间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了,因为赫连城询问她钟神秀什么时候来。
作为独孤宫的重要成员之一,甚至是钟神秀曾经的未婚妻,敛元元都要成亲了,他竟然不来参加婚礼,这就离谱。
敛元元之前没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等赫连城问她的时候,她才临时想起来编借口。
脑瓜子转得飞快,敛元元顷刻间就口齿清晰快速道:“宫主比较忙,且行踪不定,我会将我要大婚的消息告知他,不过他能不能看到我便不清楚了,若看到了,他会赶来的。”
钟神秀行踪不定,这是早已共知的事情。
听她这么说,赫连城也没有过多追问,大约他也明白钟神秀的性格,只有些遗憾道:“希望钟兄能赶回来,见证我们的幸福,否则也太可惜了。”
他指的是钟神秀不能见证他们幸福的这件事可惜。
敛元元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王爷你忘了,你还邀请了君长宁,万一他那天真的来了,宫主会尴尬的。”
“我知道。”
赫连城点点头,却带着几分认真神情同她说:“这件事我也考虑过,元元,钟兄和君长宁之间的事情总要有一个结果的,感情的事情外人无法插手,无论钟兄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他,也省得君长宁整日里痴心妄想,殊不知有些事情无法勉强。”
他这话说得十分自然,倒让敛元元有些诧异了,在她印象里赫连城好像不是这么看得开的人,她便好奇道:“王爷真是这么想的?看不出来王爷竟然还有这样豁达的心思。”
“关于我的事情,元元你今后可以慢慢了解。”
他笑着点头,依然是温柔从容的模样。
敛元元便愉快好:“好,王爷你这样敞亮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