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琪:炮/友的意思,缩写显得纯洁一些,以免和谐。】
【余嘉文:……】
【陈伦:所以今天这么搞,是在告诉我们他俩正式谈了吗?】
【陈琪:这用告诉吗?】
【陈伦:当然用!以前是见不得光的金丝屹,现在是正宫屹,能一样嘛?你们看看,这一下午赢了多少了,那会儿不过就为了打一张牌,谨慎得都要出汗了!靠!筹码又不是多阳!搁谁面前玩孔雀开屏呢?】
【陈琪:……哥你真的好酸!】
【陈伦:啊,真的吗?[深刻反思.gfj]】
【何子轩:哇靠好劲爆!他们都到这一步了?我还以为离出柜至少要个一年半载呢!不行我要看直播,谁给我录一录……】
【全体人员:……】
黎多阳并不知道有个围绕自己的小群正在暗搓搓八卦他们借由情侣衣公开的方式太过鸡贼,专注揉狗头,和将军以及另一只金毛玩乐的同时,心里不禁感慨:在朋友面前不用藏着掖着的感觉——真好!
毕竟大家早就知道他们在谈恋爱了,怎样亲亲密密都可以。
期间还和裴时屹去洗手间偷偷亲了几分钟,隔间里把比自己高的人摁住,垫脚又亲又咬,亲舒坦了,任由对方探入口中,狂风骤雨般吮吻。
一点儿都不矜持!
亲完,黎多阳咬着嘴唇笑。
裴时屹看得一滞:“笑什么?”
黎多阳:“我想起第一次见你,也是在洗手间,那时候你跟现在可不一样,凶得厉害。”
裴时屹微愣,盯着他的眼波微转,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
片刻后,黎多阳晃了下他胳膊:“出去了。”
裴时屹突然说:“那时候没凶你,只对表哥凶过。”
第一眼见就很觉得那个安静擦脸的少年好可爱,明明看着极其乖巧,可眼底却弥漫着一股所有人与他无关的漠视。
那种乖巧仿佛是从娘胎里就生起的某种基因,完全刻在了他的身上,还带着几分野性的气息,既让人觉得无害,却又不能轻易掌控。
可乖巧和野性,明明南辕北辙,无法融合的。
“第一次是没有,”黎多阳不甚在意道,“之后就很多了。”
十三四岁的裴时屹,简直就像只刺猬,不过是只很好哄的刺猬。
或许是理亏,裴时屹没说话,一直到聚会结束才闷声道:“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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