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才没有不好!”哭腔没了,气势汹汹地反驳。
不是阴阳怪气,是真的在反驳他的话,可还是不愿转过身。
黎多阳把人抱着又揉又哄,好一会儿,终于能把双眼通红的男朋友正面搂住。
受了打击的男朋友一点儿都不温柔了,发泄似地在他锁骨处啃咬。
黎多阳问:“怎么不疼?你咬重些呀。”
脖颈上的牙齿一颤,像是不敢咬了,闷闷地在一那块亲亲吮吮。
黎多阳无奈地搂着他坐到床上,想伸手给他擦眼泪,结果发现那里的一点泪痕已经干了,锋利如刀的目光完全不像是哭过的人。
裴时屹顶着一双红红的眼睛看向椅子上面的围巾。
黎多阳很是求生欲地起身:“别看了,我给你收起来,以后重新织一条。”
“不行!”一把拦住他,裴时屹急忙把自己的围巾收好放好,“我就要这个。”
“那我还是给你重新织一个吧。”受了这么大委屈,他都过意不去了。
“不要,”青年坐在他一旁,拽着他的手,垂眸打量片刻就咬了咬大拇指和食指!
黎多阳惊诧看去,看到他又爱又恨的模样:“我不让你织了。”
黎多阳:“为什么?每天少打几把游戏而已。”
“不要。”裴时屹蹙眉坚持拒绝。
他学织围巾和毛衣的时候戳到手几次,织久了也累,学会后就没想过再让黎多阳织了,那条围巾,他之前想着等多年以后实在不能戴了就找个框裱起来挂墙上,什么时候都能看到,可现在……
裴时屹先前生的气没了,几丝委屈却还散不去:“以后你奶奶围巾丢了,把我的当成她的怎么办?!”
“……”
当天,黎多阳就拿针当着裴时屹的面,歪歪扭扭地在围巾下边绣了一个丑丑的“阳”字。
咳嗽了声,黎多阳忍着羞耻说:“典藏版了,独一无二了,可以吗?”
满屋子暖气,裴时屹来回翻看几遍,最后认认真真把那条围巾围上自己脖子,还非常心机地把“阳”字露在最外面。
要不是被抱着,都恨不得立刻就出去现一现。
围着“阳阳牌围巾”的青年被顺好了毛,怀里又是这几天/朝思暮想的人,压制不久的悸动再也不隐藏,耳尖迅速动了几下,凑过去亲人的动作却格外凶悍,几乎要把人的魂从嘴里勾过去……不多时,高大的身躯满足地把人满满环住,整个人都要开出花来了……不对,就算开花也要拧着怀里的人一起开花!
当天中午,黎多阳抿着嘴偷偷发了条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