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绩文自然明白:“为了做好家属,保证听话。”
“反正现在除了我,还有然姐替你把关呢,她很是关心周总您的事业和流量啊。”
“那你最关心我什么?”
宋斯琪想了想:“嗯……我好像,最关心你的身体,其他的,我也关心不来,最多就是关注。”
周绩文轻笑,握住她的手在自己大腿上摩挲:“那你,最关心我身体哪儿?”
宋斯琪抽了手扭头瞪他:“我最关心你的脑子,没事儿别抽抽。”
周绩文闷声笑,宋斯琪懒得和他打岔,继续聊正事:“爷爷带你公开露面,对你的处境究竟利好多还是弊端多?”
“如果单独只是我,那其实弊大于利,但我们两个人,还是好处更多,你别看爷爷只是随口说说,其实很考究。”
宋斯琪回想了一番,想不出周爷爷哪处的措辞考究:“你和我细说说。”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爷爷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提携过家里后辈,带着我,证明我不是弃子,但老大会觉得爷爷偏心,肯定要闹,但如果带着我们,是为了把我们结婚的消息广而告之,主要是你露个脸,别让人觉得你的身份不被周家认可,免得我妈背后搞小动作。商会周年庆是外头的人,盛典是集团的人,元旦在别墅就都是家里人,这样就算不办婚礼,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老大凭什么闹呢?他婚礼那排场可比咱们这样大了去了。”
宋斯琪一边听着一边微微点头:“对你来说,不办婚礼是不是有点吃亏?”
周绩文笑笑:“是你傻,世上有几个女孩子对婚礼没有幻想的,你难道就真的没想过?”
“那你想过吗,会娶什么样的女孩儿,会有什么样的婚礼?”
周绩文心思一转:“这样,不管有没有想过,你都想一想,然后我们写下来,交换着看,怎么样?”
宋斯琪看着他发笑:“我发现你,好像有点少女心,喜欢写日记,喜欢交换小纸条。”
“好像有人比我更喜欢小纸条,是谁送我毛衣还夹小纸条来着。”
宋斯琪给周绩文买了一件羊绒衫,棉花的花语是“珍惜身边的人”,她写在一页印花的信纸上夹在衣服里,周绩文把纸条好好收着,单独空出了一面柜子,里面只放了一件羊绒毛衣,一条领带。
宋斯琪捧着脸说:“人家本来就是少女啊。”
“那我承认我是少女心,我就是跟你学的。”
“那少女心的周先生,没有婚礼,你感到遗憾吗?”
“琪琪,能和你结婚,我什么遗憾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