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汤包担担面回锅肉凉拌面
太子眉心直跳。
怎么会有人把这种东西刻自己家里?!
待到裴砚出来,裴砚自知太子看到秋千上的刻字了,太子也知道裴砚知道他看到秋千上的刻字了,但两个人默契地绝口不提,总算避免了又一度的尴尬。
两人移到石案边落座说话,先为京中卫戍的事聊了近半个时辰,挑出了六个名字递上去。其中三个是太子亲自选的,却看起来和太子毫无瓜葛,大有避嫌的意味另外三个则要么和皇后的娘家沾亲带故,要么与东宫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是裴砚选的。
皇帝在京中卫戍的事上有了松动,愈发让裴砚觉得楚沁先前的猜测是对的。既然如此,焉知让太子选人不是新一重的磨砺?这会儿皇帝搞不好就想看太子选自己的人呢!
太子心下其实也明白裴砚的意思,只不过京中卫戍之事实在牵涉甚广,他虽有自己的人可以举荐,却也不敢说他们就是最好的人选,所以只得将挑出的几个人一并呈上去,等待父皇定夺。
等这事议定,太子记下了六人的名字,便又问裴砚:你可知孤今日为何专程来你家说话,而不回东宫?
裴砚一怔:臣不知。
太子笑笑,就将自己心下的疑惑与方才霍栖道出的事说了。裴砚听得诧异,沉吟了半晌才道:殿下是怀疑励王往殿下身边安了眼线?
是。太子缓缓点头,所以,孤不知他的手有多长,是只在霍栖身边,还是已伸去了东宫。
裴砚后脊发凉:那臣这里他警惕四顾。
好在,他院子里的人基本都是定国公府带出来的,而且他们现下还在楚沁的正院中,励王应该还不至于将手伸到女眷院子里。
太子沉息:孤给你个正经差事,帮孤查查励王。
裴砚悚然一惊。
东宫人手随你调遣。太子神色稍缓,语中多了些安抚的意味,你慢慢来,办不好也没关系。
殿下?裴砚讶然打量太子,心中只觉意外。
他隐隐觉得,太子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
太子并不多言,交待清楚事情便起身离开:打算怎么办,你想好写个折子给孤。孤回去了。
恭送殿下。裴砚起身恭送,太子摆摆手,自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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