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陆煜本来就没有怀疑顾晗,便是有,有了赵嬷嬷的这番说辞在,也打消了陆煜的怀疑。
程公公的解释更是理所当然:
红信子本就有安神作用,对人体无害,否则,奴才断不敢将这熏香派进各宫,奴才也不知这熏香会和修容娘娘的药所相克,请皇上明鉴。
熏香本无害,害人的是选用熏香的人。
陆煜冰冷的视线就落在了余才人身上: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余才人百口莫辩:嫔妾冤枉!
陆煜不耐再看她:
执迷不悟!
自你有孕后,行事就越发不着调,朕念你孕有皇嗣有功,一直待你百般容忍,可你死不悔改,如今居然胆大妄为地对叶修容出手,今日若轻饶了你,来日你还想要作甚?!
余才人被他一句句话说得脑子充血,皇上分明待她不公,竟还说待她百般容忍?!
在皇上眼中,难道她就一直做错了吗?!
余才人身子一晃,栽在了地上,她眼中含泪地抬头:
嫔妾说了,并不是嫔妾,嫔妾怎么会知道熏香和叶修容的药相克!
她仍是拒不承认。
陆煜对她失望至极,不愿再看她一眼,只薄凉地说了句:
你至今仍不知自己哪里错了,真是无可救药。
此等行为,朕必不可能饶你,即日起,废黜才人位,贬为庶人,幽禁于荣粹殿,无召不得踏出宫门一步!
他终究看在了小皇子的份上,没将她贬入冷宫。
但余才人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她分明什么都没有做,她凭什么接受这个惩罚?
她几乎是目眦欲裂地喊:
不要!
嫔妾是小皇子的生母,皇上,您不可以这么对嫔妾!
陆煜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皇后也不由得在心里骂了句蠢货,饶是当初的德妃,都不曾这么大咧咧地将皇长子当作挡箭牌过。
果然,陆煜看向余才人的眼神不带一丝温情,语气更是冰冷至极:
叶修容才是小皇子玉蝶上的生母,再敢胡言乱语,朕让人拔了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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