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萧圻却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滴,检票通过。
阮檬:?
“我送你过去,也去认个门,以后要是想你了也能知道在哪可以找到你。”
阮檬眼眶微微发红,要不是身边都是同事,他非要拉着江萧圻里里外外地亲他一边!她上辈子到底有多大的功德,这辈子才能遇到一个这么完美的男朋友!
哦,也不是,除了跑步时略菜,其他都算完美。
结果,不但江萧圻去,连给他开车的那个店里司机也跟着去了,按照江萧圻的意思,就是多一个帮忙提行李的。
阮檬瞬间生出了一种自己是豪门大小姐的错觉,出个门还前呼后拥。
江萧圻趁着阮檬不注意把她的二等舱升级到了一等舱,还跟自己的座位排在了一起,他们俩一人拎一个行李箱,剩下的就都是那位司机大哥负责。
阮檬于心不忍,“司机大哥拿得了那么多东西吗?”
江萧圻瞥她,“拿不了也得拿,他这趟跟我出来可是有加班费的。”
嗯,除了对自己之外,江萧圻还是一个资本家,还好,还有理智,餐厅应该不会倒闭。
这是阮檬第一次坐高铁的一等座,座位宽敞、座椅柔软舒服,真是享受极了。她靠在江萧圻的肩膀上,一边吃话梅一边看搞笑电影,第一次想让火车开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阮檬想起自己上大学时,学校要求大一新生自行组织一次社会实践,学校会提供一小笔经费,室友们就策划着借着调研名头去某个古城玩一趟。
因为那时候大家都没什么闲钱,去古城的高铁一趟就得八百多,实在有些无力承担。于是大家就商量着做特快,去的时候因为兴奋就坐硬座,回来时再买卧铺票。
那一趟火车开了差不多30多个小时,一行四人就硬生生在座位上坐了30多个小时,下车之后都是腰酸背痛腿肿,难受极了。尤其阮檬对面坐了一个阿姨,她不舒服时直接脱了鞋子把脚放在了阮檬的座位上。
她那时候也挺怂,虽然闻到了袜子上飘过来的异味,但一直不好意思拒绝那位阿姨。还是某位强悍的室友发现了,让那位阿姨赶紧把脚收回去,熏到大家了。
谁知阿姨把脚凑到自己手边用力拉着靠近自己的头,使劲嗅了嗅,然后说,“不丑啊,我出门前刚洗过脚呢。”众人差点晕倒。
阮檬也终于鼓起勇气,说,“但这是我的座位,请您不要再把脚放在我这里了,会影响我休息!”
那阿姨这才不乐意地重新穿上鞋子,嘴里还嘀咕着,“现在的年轻女孩子真是娇气,对老人也没有礼貌。”
大家相视一笑,都没说什么了。
幸好阿姨中途下车了,之后上来一位年轻小伙子,大概也还是个学生,大家还一起打牌,开心度过了接下去的二十几个小时。
阮檬把这事当笑话讲给了江萧圻听,他摸摸她的脑袋,“以后都有我在你身边,你不会再被欺负了。”
阮檬扭扭自己的拳头,“以前我只是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现在不会了,要是有人敢再把脚放在我座位上,我非打他一顿不可。”
话音刚落,江萧圻脱了拖鞋把整条腿都搭在阮檬腿上。
害,我跟金主爸爸置什么气呀!阮檬不但不揍他,还狗腿地给他按摩捶腿,“这个力度怎么样?还舒服吗?”
江萧圻闭着眼睛假寐,“继续,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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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g市时,正好是午后太阳最大的时候。江萧圻一个人拉着两个行李箱,让阮檬撑好伞,这里的海拔比j市高很多,紫外线也更毒一些。
走在阮檬后面的几个女同事酸到不行,谁能想到外出务工还能被秀一脸,一路被迫吃了无数狗粮,现在感觉有些撑!
行里挑的小区确实不错,就在市中心,交通方便,环境也不错。
目前出发的员工一共有十个人,四个女同事,六个男同事,银行租了两间三室一厅的大房子和两间二室一厅的小房子,就在上下层,还算方便。
一起过来的领导分配住处,四个女生分二室一厅的房间,剩下的就六个男生分,并且把办公室也设置在某间男生住的房子里。
因为一起过来的另外两个女生之前就在同个部门,所以理所当然地选了同一个房子,阮檬就和另外一位妹子合住。江萧圻让司机师傅把行李搬到阮檬房间之后,就让他下楼等着。
他自己不急着走,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查看了她的房间,这个房间布置得很简约,但应有尽有,只是睡觉的话应该还蛮舒服的。
阮檬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你在看什么呢?”
“看看有没有变态在你房间里装隐形摄像头,现在这个情况太严重了,不检查一下我不放心。你平时也多注意,出门了就把自己的房间锁上,现在的男人表面衣冠楚楚,谁知道私底下的思想肮不肮脏。”
阮檬不由得佩服江萧圻的谨慎,这些东西如果他不说的话,自己根本不会想到。
她甜腻腻地抱着江萧圻的腰,“江总,你真是太厉害了!”
不得不说,江萧圻是个收纳小天才,帮她擦好各种柜子后,就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归置得整整齐齐,阮檬也想帮忙,但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下手,于是只好坐在一边吃苹果,然后看着他整理,偶尔给他喂几颗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