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撑着不断向后退去,最后身子抵在了一侧的墙壁上。
再无路可退。
“你真是个卑鄙小人!”
温凝忍着身体的异样,从口中吐出一声唾骂。
谁料梁复却不甚在意,低低地闷笑了一声,在她跟前半蹲下来,“我之前给过你机会,可惜啊.......”
“你却不珍惜。“
话落,他脸色“咻”的一变,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颌,声音狠厉:“你是梁国人,难不成要嫁去齐国?”
“早就提醒过你,不要跟齐渊走太近,还是说,你想让国公府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
温凝闻言,身体一僵。
她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梁复微微一笑,不愿再多讲,只是趁着她浑身软弱无力,伸手将她肩膀处的衣衫剥落。
肩上陡然一凉,柔软的布料滑下,露出羊脂玉一般的肩颈,线条柔美利落。
温凝心中涌起羞愤,脑中一乱,眼眶霎时就酸了。
她下意识就要伸手将掉落的衣裳给拾起来,手却被梁复一把攥住,动弹不得。
正要呼救,却见梁复却在她颈边深吸一口,眼中泄出痴迷,遂轻轻说道:“你的丫鬟早就不在了,这附近都是我的人,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吗?”
“梁复,你!”
“你下流!”
良好的世家教养让她说不出更多腌臜的词来,她说完这句话,却是不肯再说。
因为此刻温凝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不对劲,饶是她不禁人事,也听得脸上一阵燥热。
眼神再扫到跟前男人的躯体,她更觉得羞愤欲死,干脆闭了眼,另一只手摸到身后的一处花瓶。
好在此时的药效不若方才那般猛烈,她尚且有两分力气。
梁复扫过她身后的小动作,不甚在意,伸手便要去她的腰封。
一阵幽香袭来,温凝正举着一个花瓶向梁复的脑袋上狠狠砸去。
可下一刻她便被制住了手腕,那人一用力,便卸了力,手中花瓶也滚到了梁复的脚边。
他笑了:“还是个烈性子。”
“今日过后,你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子妃,光耀门楣,有何不可?”
温凝的手被攥着,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道:“你明知我有心悦之人,为何还.......“
梁复舔舔唇,意味不明道:“那又如何,本殿从始至终中意的不只是一个你而已。”
他眼神突地一变,“既然看上了,那便要得到。”
话落,他没了再说话的心思,径直将温凝从地上拖了起来,一把撕破了她的腰封,霎时间,衣裙散落,外裳随着他的动作悉数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