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想了想开在盘棱州的辣椒铺子,觉得对比之下那糕点铺子确实十分成功。
……
几人吵吵闹闹,吃点心吃的倒是开心。
点心吃了,茶也喝了,阮老夫人和安雨与阮泽年聊了一会儿天后明显精神不济。
——上了年纪本来就体力不好,再加上阮老夫人此时还在病中,活动一会儿便要歇息了。
阮泽年和安雨告退,安雨跟着走到廊架处,边见从前厅过来的丫鬟急匆匆走到她面前:“小小姐,那位晏公子回来了。”
“有结果了?”阮泽年今天虽然陪着阮老夫人,但是也清楚安雨他们今日出去是去做什么。
“还不知道,走,去前厅问问便知。”安雨道。
……
“在下从那二毛的院子出来,找人问清楚与他和离的娘子去处,上门言明,那二毛娘子便将这几封信给了我。”
晏清绪神情严肃,从胸口处衣襟掏出来几封信递过来。
“……这么顺利?”阮泽年目瞪口呆。
之前一起去信件驿站的人中有他,当时他知道安雨和晏清绪对于这件事情有怎样的猜测。
可……那不只是猜测吗?怎么这么快就已经变成现实,甚至连证据都已经拿到手了?
晏清绪点了点头:“那二毛的地址很好找到,我们拜托了魏大人,用了一点官府那边的关系。到了那二毛的院子……我看他支支吾吾,便觉得当年的事情基本就如同我们猜测的那般。”
他简短地把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可那二毛为何会把信件藏在哪里如实相告呢?”安雨拿着那几封有些泛黄的书信问道。
她的问题也是阮泽年的疑惑。
的确,这人当年做了亏心事,安雨更是知道此人是个赌徒,想必不会那么老实,又怎么会把当年的隐秘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说出来呢?
“安姑娘,还记得方才我对你说的‘计策’吗?”晏清绪问。
安雨点了点头:“你装成当年指示他办事的人……但我们也不止当年具体情况如何,万一有暗号或者……暗语什么的,不就露馅了?”
晏清绪道:“的确有这个风险……不过我想,这个二毛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魏大人那里也没有查到任何表明这个人和京城有关的证据,所以很有可能当年找他的人就是看重他没关系、没背景,用完就可以弃。极有可能背后指示的人……也没有什么远见,甚至连买通人也只是一时兴起,于是我便赌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