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
想到那个纯金打造的特大号囚笼,她觉得修为提升之事,需要尽快提上日程。
谷粒约摸是有点恼火,扭到一边摸着耳垂降温,念无相看她小动作,垂下眸子,似笑非笑。
独自作了半晌的心理建设后,谷粒又讪讪问:“那什么,我们今天晚上……越雷池了吗?”
她只靠自己,实在是无法完整回忆起完整的过程。
虽然也没指望这个稍微正常的念无相全部知晓。
念无相似乎有些意外:“你不记得了?”
若是不记得,他刚睁眼时谷粒不该是那样忸怩的反应。
果然,谷粒摇头又点头:“我只记得躺下之前的事……”
念无相闻言,眸中透出些好笑,被谷粒敏锐捕捉到:“你笑什么?”
笑得她心慌慌。
念无相止了笑意,才慢条斯理回她:“若说是越雷池,恐怕打从你进门,便已经算是逾矩。”
“可若是特指衲僧的元阳,大可放心,尚在。”
谷粒松了口气,生怕自己得对着臭和尚负责,便换了个姿势,向后倚靠:“那我们……”
她手指着床,意味不言而喻。
念无相便是为此事发笑:“上榻之后,施主很是不凡。”
把她刚才的话回敬过来,和尚难免舒坦:“先时,你揽着我,口中喃喃要摄取什么香气,没几秒便昏睡过去。”
只是这个,还不足以让佛子笑话,谷粒便继续等他说完。
“后来,应当是做梦了,嘴里喊着酱猪蹄,便抱着我啃起来。”
谷粒:“……”
这个发展走向是她没想到的,甚至觉得更加羞耻。
“若是不信,不如低头看看身上。”念无相还要火上浇油。
谷粒只好慢动作低头,视线落在胸口,就已经不忍直视。
这怕不止梦到了酱猪蹄,恐怕还饮了牛乳。
她觉得这一身的红点简直就是对自己的无声控诉,便拉扯着僧衣向上,试图研究一下穿穿好,能遮掩一些是一些。
念无相与她对面而坐。
轻纱外灯油已燃过半,芯子的引线变得太长,火焰一跳一跳,连带着两人映出的影子也轻晃起来。
窗外,月色被群山拱映,又悄然爬上树梢。
已经过了子时。
滚滚分毫不差地记着谷粒派给它的任务,时间刚一到,白毛小鼠飞身窜向鹤鸣山一行人,挑挑拣拣,最后落在容茂鹤肩头,递出爪爪里卷好的小纸条。
容茂鹤正与弥严尊主相谈甚欢,肩头突然多了个沉甸甸的重物,视线略过去,好半晌才想起,这不是那只代替佛子给小六传信的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