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许琳琅和廖宸分坐在后座两边,谁也没看谁,一句话都没说。
等进了门,廖宸才发作出来,拽着许琳琅胳膊上楼。
许琳琅踉跄着不肯,你做什么呀?疼!
廖宸将她推进卧室,反剪了胳膊摁在门上,声音掩藏不住本性的冷硬,疼?你不就喜欢疼?
许琳琅眼眶通红,头回被气得浑身发抖,你松手!
廖宸冷笑,撞上前发了狠,逼着她疼出声儿来,喜欢男模?模特身材比你老公好?比我伺候你舒服?
许琳琅不吭声,只死死咬着牙,哭都不肯哭。
她也是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还能让柔软的性子变得倔强,她从没这么跟人别过劲儿,但就是不想跟原来一样,万事不放在心上。
已经在意了,已经没办法无欲无求,她为自己这斤斤计较的丑陋模样感到悲哀,却已经沉沦进去,控制不住自己。
与其说在跟廖宸别劲儿,不如说她是跟自己过不去。
廖宸在黑暗中摸摸她的脸颊,没摸到眼泪,就着先前的姿势将她推到床上。
比起倔强,廖宸更愿意看到她真实的表情,或哭或求,甚至是打骂都行,也好过总淡得跟阵风一样,却格外恼人。
那天他在夜笙跟几个好友打牌,许琳琅又在出版社加班,信息也不回。
照样是鲜花锦簇,但也不知怎的,闻到攀在肩膀上的浓郁香水味儿,他熏得头疼,没忍住脾气甩了个冷眼过去。
娇花当即就吓得站起来,白着脸尴尬换了个地方。
廖宸不发脾气时,还算玩儿的开,大家能控制住惧意往上扑,他真冷下脸,连殷凯岫都不乐意招他。
殷凯乐也不知道是没眼色还是想活跃气氛,笑着问他,二哥,听说你那小女朋友藏家里去了?
廖宸垂下眸子遮住不耐烦,他这一年多都只有许琳琅一个人,又忙的很,刚从外地出差回来正是火最旺的时候。
连着被许琳琅放了两晚鸽子,说话有些失了分寸,家养只雀儿寻个新鲜罢了。
殷凯乐愣了下,诶,不说还没发现,二哥你这还是头回养啊,怎么不带出来玩儿呢?
廖宸甩出一张牌去,工作忙。
殷凯乐在大家族里长大,虽然不成器也算半个人精,有点品出来他廖二哥这是为啥不高兴了。
可能是幸灾乐祸,也可能是看乐子,他来了劲,这方面我们经验比二哥多啊,都家养了还上啥班儿啊,还不赶紧让她辞职?有二哥你多喂两口吃的,不比什么工作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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