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博成手指操作着洗碗机,漫不经心道:你接吧,跟他说我没空。
他连干什么都不想知道。
段语安心里笑了笑,接通电话。
博成!晚上来酒吧喝酒呗,你好久没跟我们喝了,不馋吗?
段语安静静听完周跃的话,对谢博成说:他让你去酒吧。
谢博成轻笑一声,等洗碗机开始工作后手撑着腰走过来,不是说了我没空。
他伸手,从段语安手中接过手机,干脆利落地拒绝,不去,最近都不用再问我了。
周跃还想挽留他,喊声从手机听筒里传来,来呗,带上圆圆一起,兄弟们好久没聚了。
谢博成散漫地看了段语安一眼,保持自己的意见,不去了,圆圆最近脚不舒服。
周跃知道谢博成心里段语安才是首位,一听她不舒服,立刻便意识到这事没有再劝的余地。
于是说了句让他照顾好段语安,就挂了电话。
等谢博成将手机扔在桌上,段语安问:你想去吗?
谢博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想。
段语安沉默下来,许久又说:谢博成,之前你最喜欢的活动就是去酒吧喝酒了。
谢博成很能喝,周跃赵塘他们曾多次开玩笑说,上帝是公平的,给谢博成了最差的桃花运,却让他在喝酒上极其有天赋。
他也很爱喝酒,高中时学习压力大时,就会靠跟朋友们喝酒划拳来放松自己,高考后更是频繁出入各种酒场,妥妥的南市酒霸。
谢博成并不否认段语安的话,悠悠补充了句,之前是最喜欢,但现在我是有家室的人,和自己媳妇儿在家不比跟一群大老爷们儿出去喝酒快/活吗?
段语安抿嘴笑了笑,没有与他争辩。
她坐在椅子上盯着空气,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对谢博成说:谢博成,我们两个在家也可以喝酒的。
谢博成有些不明白,站着歪头看她。
段语安继续道: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喝。
我有做你酒友的资格吧?
谢博成对她的这个提议感到意外,又觉得好笑,她怎么就爱往危险里钻。
小漂亮,你要知道,酒友跟平常一起喝着玩的人可不一样。谢博成好心提醒她说,做我酒友就得把我喝痛快了,这可不是个简单的活儿。
段语安当然知道,毕竟这么久,能让他喝尽兴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要么后劲儿大到要难受好几天,要么当场大哭着宣布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还有的更夸张,一闻到与谢博成一起喝过的酒的味道就生理性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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