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坚持着清醒,“那我现在教,你学着点。”
江困吸吸鼻子,点了点头。
结果许恣一低头就撞见了江困眼角噙着的泪珠,一动不动的呆在那儿。一带通红的还有眼睑、耳侧、脖颈……嘴唇红得像车厘子。
“……”
许恣觉得有时候也不必活得那么通透。
“算了,不教了。”
江困双眼迷茫地看着他。
又听他自暴自弃地叹了声,好像内心做了很大的挣扎。紧接着,她就感受到许恣的手从后面抬上来,落在了江困的后颈上。
一点点缩近两个人的距离。
“先接吻。”许恣说。
屋子里的温度很快升高,气氛变得缱绻黏稠。不隔音的环境让周遭所有微不足道地声音都被放大,却没人听得见。
他们鼻息交错,舌尖还残留着气头上地轻颤,暗里纠缠不分。不声不响,却炽烈迷乱。
许恣能怎么办。
他也太想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
两人只要在接触的时候,才能从对方迫切的思念里反观自己。心里都明净的,都没好到哪去。
许恣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敞了开,兜里铃声一响,他才想起来今晚还有事儿没去。
可江困抱着他不松,两腿缠在腰上,舍不得松开似的。结果他稍一后退连人都带了起来。
许恣没辙,拍着她头发哄着,“我今晚有个聚会,得晚点回来,你在家等我,把门锁好。”
江困缩在她颈窝里扮考拉,不太清晰地问,“能带家属么。”
许恣笑了笑,刚想解释,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到嘴边改了口,“也行。”
“嗯……嗯?”
江困本来只是顺口一问,没想到许恣一口答应,反倒不好意思了,“真的可以吗?”
“走吧。”许恣托着人向门口走,“本来想坐地铁的,现在赶时间,只能开车去了。”
江困又问:“等下,你到时候,怎么跟他们说啊?”
“怎么说?”许恣重复了一下,刻意把人往上颠了颠,“这不明摆着么,对象太粘人了。”
江困:“……”
结果一开门,收到了股阻力。
许恣使劲一推,便传来门口阵轻快的轱辘声。江困听着声音熟悉,低头一看,才发现是自己行李箱。
初良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它送了上来。
这下让两个人的热情散了一半,又想起来了刚才的事情。
江困松开手,从许恣身上下来,双脚一沾地就忍不住再想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