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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南星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入目皆是白色的一片,酒精的味道厚厚的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南星生病我也没想到,今天是上午她在片场还跟我笑呢,看着一点事都没有。”温哲川的声音。
没人应他,温哲川继续说:“你别这么盯着我啊,怪吓人的。把南星往水里扔是导演的要求,那我也没办法是不是?”
“你看我也办了好事,要不是我中午给你打电话把你骗来,你们小两口能这么快见面么。”
还真是周倾述,果然是被骗来的。
南星刚翻了个身门外的两人就进来了。
动作还挺快。
“南星你醒啦,太好了!”温哲川如蒙大赦,心有余悸的偷偷看了眼周倾述,“幸好你醒了,差点我就有生命危险了。”
南星笑了笑坐起来,准备说话,却发现嗓子发不出声音。
「我、我是哑了么?」
南星惊恐的摸着自己的脖子。
温哲川看着南星来回比划,仔细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能干着急:“妹妹,你怎么了你说话呀?哎呀你别跟我比划我看不懂手语!”
周倾述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削着苹果,刚把水果刀放下,南星握住的手腕使劲摇:「周倾述,我的嗓子!我再不能演戏了!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不仅遇见你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呜呜呜。」
遇见我就这么委屈?
她是病人她是病人,周倾述深吸口气把她的手塞进被子里,“你没哑,就是烧的太厉害,暂时说不出话。”
南星看着他——真的?
周倾述把床上的小桌子转出来,回她:“真的。”
南星又看他,这次她想说的太多周倾述直接把手搁到她脑门上假装试温度。
「我都烧成这样了你还不让我输液,到底想不想让我好啊。哼!要是南月的话这个狗男人肯定眼巴巴的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用,到我了就什么都不管!」
周倾诉咬牙,手掌往里翻照她脑门上弹了个爆栗。
「干嘛打我!疼死了,趁我生病就欺负我,果然是狗男人!」
南星使劲拍掉他的手,自己捂着脑门。
“喝酒之后一星期不能输液,这是医生说的。”周倾述把药拿出来扔到桌子上,“有人深夜醉酒犯了重婚罪,自己没印象了?”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温哲川。
看着俩人有来有往互动,一脸懵的温哲川奋力跟上这小两口的节奏。
突然被cue,温哲川苦着张脸:“……你刚才不是都骂过我了么?怎么又把这事拿出来鞭尸。”
刚才医生过来准备输液,周倾述不让。温哲川都忘了不久前喝过酒这回事了,还是周倾述记着,医生问了缘由还夸他细心。
「哎呀,忘了,那我刚才不冤枉他了么。」
南星讨好的拉着周倾述的手来回晃,在他手心写字的动作却让周倾述感觉有只奶猫在挠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