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妈在屋里,往外瞧了一眼,笑开了花:“还是现在这代年轻人好人多,在党和人民的光辉下成长,热心肠,这么早就来医院帮忙了。”
南池:......
“孩子们早饭吃了么?没吃的话我去食堂买点,大家一起吃。”南妈说。
杨临跨进门,“阿姨,我妈早上煲了鸡汤,特意让我拿来给您和南池补补身体,我爸妈他们下午再过来看南叔。”
杨临嘴巴甜,把白色保温汤壶拿到小桌上,“还很热呢,早上喝一碗,正好暖胃。”
南妈把被子折好,笑着说:“真是太好了,我就喜欢你妈妈熬的鸡汤。”
昨晚上等杨临到的时候南爸已经做完手术,他什么忙也没帮上,有些惭愧,今天特意起一大早来送鸡汤。
看着门口略略郁色的俞承白,南池:......这一大早上是什么修罗场?
昨天俞承白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南池以为他去美国处理的事情有些棘手,现在南爸已经做好手术,他怎么还在这?
“妈,俞承白也带早餐来了。”自己老板好心来看咱爸,气势上可不能落于人后,南池高声喊。
“承白快进来坐,外面冷。”南妈拍了拍南池的肩膀,“没大没小的,怎么可以喊人家名字,叫哥哥吧。”
“没记错的话,承白和南随年纪一样大吧?”南妈接过俞承白的餐盒,让他进来。
“对的,陆老师。”俞承白嘴角微微上勾,好整以暇地看着南池。
南池看了他一眼,目光又转向别处,心虚快速飞过一句:“俞大哥。”
“嗯。”
我的夫诶嘿。
不是,我怎么就开始接着唱下去了呢!!!怎么满脑子都在播放《刘海砍樵》!
俞承白居然还能应下去?这不是辈份都乱了?又是哥哥妹妹,又是老公老婆的,会被抓起来浸猪笼的!
南池愣在当场,在风中凌乱。
俞承白笑出声音,他虽然不知道南池在想什么,但和她住久了就知道,她一定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想这些的时候,她会像只仓鼠一样顿住。
手脚僵硬,满脸震惊的表情。
“你们在笑什么?”杨临不解。
南池回过神,白了一眼俞承白,有什么好笑的,神经病。
“吃饭了吃饭了。”南妈已经把早餐拿出来,招呼他们吃饭。
南池跟在俞承白身边,在心底默默叹气。
嗐,这修罗场开始进阶增加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