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以为南池怕,他率先跳过去给南池做示范,“放心吧,不会把裤子烧破。”
南池有样学样,从一头跳到另一头,还挺新鲜有趣。
“周老师,你也来跳跳,快过新年了。”南池招呼着周学兵,从警察局出来,他就怕见到人。
阿伟不知道内情,瞎起哄。
周学兵在欢声笑语,嘻嘻闹闹中跨火盆,与那天警察局冰冷凄凉的夜完全不同。
他在寒冷的冬天里感受到了火光的灼热。
在酒店待久了,大家都不怎么想立马上去,阿伟向酒店多要了几根柴火,在背风处烤火。
“头疼,没采到啥新闻。听说红中昨天从警局回来的时候连夜逃到开车,逃到亲戚家去了。”阿伟嘀咕。
南池坐在车里,身前的车门开着,脚底下就是那盆火,一点也不冷。
“隔壁邻居街坊一点信息也没有?”老粥问。
“这种事肯定要偷偷摸摸啊,怎么会搞的所有人都知道。就算知道的多半也是同谋,而且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怎么会说出来。到是听到不少闲言碎语。”
“说是什么红中的老婆连生了三个女儿,第三个给别人家养了,后来抱养回来一个男孩子,昨天就是这个儿子把他老子接回去的。”
一颗火星忽然从木柴中爆裂,在南池还没反应的时候,俞承白捏着她后领子往回撤。
“坐远点。”他说。
南池木木地点点头,屁股往后挪了挪,不经意间看了眼周学兵。
周学兵一点也不像知识分子的穿着打扮,辉煌的辉煌迎着他的脸泛着金属色泽。
老粥舔了舔唇,“这儿子该不会是拐卖来的吧,这年代哪有人不要健康的儿子?以前小和镇有不少人做拐卖这一行。”
一句话说中靶心,切中要害。
“嗐,管他呢,今天的素材就交这个了,都是随口一说,随耳一听,也没人证物证。”阿伟摆烂。
“这不是胡闹嘛!”老粥批评。
“嗷嗷嗷,不管就不管了,领导怎么不想着给我们经费充足点,要是经费充足,我们也不至于这么晚才收到线索,人家都跑了,还让我们怎么采访?”
阿伟去年刚毕业,没比南池他们大多少,现场被他这么一折腾,气氛活跃不少。
“要不让南池继续直播抓鸡好了,现在很多人都爱看她,也不缺流量话题,领导摆着这么大个活字招牌不用,折腾我们小喽喽算什么事。”
南池:......
阿伟发现了盲点,老粥眼前一亮,觉得他这想法不错,连忙转头看向南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