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臣没答话。
秦舟越贱兮兮地凑过去观察那张脸,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你这表情好像个被抛弃的孤家寡人。
呵。男人不以为然,眼睛不需要可以捐给有用的人。
秦舟越握杆,随意将球打散:啧,真该让外面那些夸天夸地的记者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但凡有一个记者在这,也写不出陆宴臣温文尔雅、从不与人为恶这些词。
陆宴臣很久没有放松,后来秦舟越又喊来一批夜猫子兄弟,一行人玩到很晚。
姜予眠跟陆习在家等了一晚,陆宴臣没有回家。
最后陆习直接躺在沙发上睡了,也没回管家准备的客房。
姜予眠以为他在应酬,怕打扰,忍着没打电话。
第二天,姜予眠如约回陆家看望陆老爷子和谈婶,两位长辈对她十分想念。
另一边,昨晚没休息的陆宴臣在上午回到青山别墅,管家如实汇报情况:陆先生,姜小姐回陆家了。
男人沉默,轻嗯了声,抱着外套回到卧室,直接躺到下午。
傍晚时分,他终于从梦中清醒,品尝厨房按营养搭配表做好的晚餐。
佣人在桌上摆了两副碗筷,陆宴臣淡声吩咐:以后只留一副碗筷。
佣人不解:陆先生您是要出差吗?
陆宴臣平时较忙,出差的情况下就不需要准备食物,但如今家里住着姜予眠,至少要备一副。由此推算,陆宴臣应该要出差。
不是。他否认。
佣人满头疑惑:那姜小姐
哎哟!
一道清亮的女声打断她的疑问。
饭厅里的两人同时回头,只见姜予眠弯腰站在玻璃门外,手掌在膝盖上轻揉。
刚才进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玻璃,疼得很。
陆宴臣眯眸:你怎么在这?
刚被撞疼的小姑娘委屈抬头:我吃饭啊。
她一瘸一拐走进饭厅,模样有些滑稽,还透着几分可爱。
陆宴臣打住起身搀扶的想法:陆家没给你饭吃?
姜予眠连忙摇头:当然不是!
这谣言可不兴说。
她坐在椅子上,眼神不住地乱瞟,最后定格在对面:我,我跟陆爷爷说,想留在青山别墅。
哦?男人捻起勺柄,语气散漫,为什么?
他们总问我好不好,怎么样,我一直惦记那事,会做噩梦。说给陆习的理由被她利用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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