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前台看着这一对漂亮的少男少女在大厅拉扯。
江槐,你什么意思啊?明霜捏着自己身份证不给他,愤怒得不行,为什么开两间房?
你不怕我晚上出什么安全问题吗?
你让我一个人住这种破地方?
江槐,你还是不是个人了?
明霜胡搅蛮缠起来是根本无法抵挡的,她显得真的委屈了,猫儿眼里都要凝起泪水来,她原本就生得娇,嗓音都沙哑了,越发显得委屈得不行,倒像是江槐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前台瞠目结舌,看向那个干净英俊的少年,在脑袋里脑补了一篇八千字狗血长文。
明霜坐在床边,还抽了抽鼻子,她装哭实在过于敬业,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没想到真的给自己挤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她皮肤娇嫩,眼下鼻尖都是红的,江槐沉默着给她擦眼泪。
明霜又觉得丢脸,把他的手甩开,认为自己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她转过去背对着江槐,感觉到他的气息覆盖了过来,从背后搂住她,把她轻轻拥往自己怀里,明霜就是不回头,感觉少年温柔缠绵的轻吻落在头顶。
江槐没再要离开,终于还是再度为她妥协。
你不是最规矩的吗?怎么又不怕我坏你名声了?明霜嗓音还有些沙哑,猫儿眼里含着泪,仰脸看向他。
他说,不怕。
也不规矩。他说,来吻她的脖颈,唇薄而柔软,深深印下。
江槐已经彻彻底底为她改变。
第二天早上,明霜闹起床气,把被子蒙在自己脑袋上就是不起来,还埋怨江槐说她睡不好都怪昨天他不愿意陪她睡。
不过等车一到,她就又装回了那个活泼可爱,平易近人的漂亮乖甜少女。
明霜最恶劣的一面永远只留给江槐。
司机是个黑黑的姑娘,看着像是藏族人,明霜问她是不是。姑娘回答,我是汉族人,大学毕业后嫁到了这边。
明霜和她聊,姑娘是北方人,明霜很喜欢和种类爽利人聊天,她说,你们年龄还不大吧?
明霜很会收拾自己,为什么?
看着细皮嫩肉,你男人看着斯斯文文的。李存默说。
明霜哈哈大笑,我和他姐弟恋。
不像。李存默瞥了一眼一直安静的江槐。
明霜来劲了,为什么?
李存默只说,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