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可遇小朋友的确是满足了,也开心了,但是易珩昱就比较难过了,还有苦说不出。
当天晚上,易珩昱试图再给自己抢救一下,他耐心地跟易可遇说:“今天我们可遇还是自己睡好吗?”
“不可以呀,今天我跟爸爸说好的,不可以食言的,这样就不是听话的乖孩子了。”
易可遇谨遵原则,她和爸爸拉过钩的,不可以让妈妈伤心或者辛苦,所以她今天有义务哄妈妈睡觉。
易珩昱嘴皮子都说破了,小丫头倒是坚守城门,半点用都没有。
当天晚上,易珩昱看着对面亮灯的房间其乐融融,笑声四溢,叹了口气,转身看着自己身边的猫,自得其乐的顺着长毛,眼神都懒得给一个。
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的对比,他就不该跟家里这小机灵鬼说那些话,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次日的财经专栏采访,是观致送他去的,她刚学车,技术不是很纯熟,但是不开就得不到锻炼,所以最近家里只要有出行活动而她又有空,都是观致开车。
易可遇也跟着一道去了,她抬头看了看易珩昱。
“爸爸,你昨天晚上和老鼠打架了吗?”
“嗯?为什么?”
易珩昱把易可遇抱在怀里,给她扣好外套上的纽扣,揉了揉小脸蛋。
“我有时候睡不好,就是因为晚上和大老鼠打架了。”
观致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们一眼,笑着解释:“可遇做梦梦到和老鼠打架了,所以没睡好。”易可遇点点头,伸出小手摸了摸易珩昱的下巴,“所以爸爸昨天晚上也和可遇一样跟大老鼠打架了吗?”
易珩昱眸色深深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观致,似笑而非的说:“是啊,和大老鼠打架了,还被某些人给抛弃了。”
“是吧。”
观致从后视镜里没底气的瞪了他一眼,继续开车了。
采访接近尾声,大家总是免俗不了对八卦的挖掘,记者注意到易珩昱里面衬衫的奇特。
“易先生今天的装束看起来很不一样啊,尤其是衬衫,非常有山水意境呢!”
易珩昱敛眸看了看肩膀上的山水画点缀,眉眼温柔笑了。
“确实很好看,代价挺大。”
“哦?看来这件衣服有来历啊,”记者笑了,看向镜头:“不知道易先生愿不愿意分享一下呢?”
“满足一下大家膨胀的好奇心。”
原本以为按照惯例,他会拒绝,但是他只是抬手落在肩头,轻轻摩挲几下,眼中落入窗外吹进的暖风,浸着温柔。
“这得多亏我的小债主和夫人,不然就不会有今天这件衣服。”
易珩昱这是第一次在公众面前说起自己的女儿,之前从未走漏半点风声,对她的保护也是非常严密的,完全没有媒体能够得到一点关于小公主的消息。
记者有些吃惊,有些不确定这段是不是需要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