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简越:她明天不方便,下次吧。
唐星俊:别说姜秒了,放暑假以后,咱哥几个都没怎么好好聚过。
裴凯应声:可不,放假比上学忙。
暑假过半,他们一直在帮忙打理家中的生意,跟着父母学商场上的经验之道。难得今晚大家都得空,忙里抽闲出来小聚一波。
唐星俊感慨:我现在天天盼着开学,开学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放假。
苏子瑜斜了他一眼:瞧你这点出息。
三人插科打诨,旁边的凌简越却默不作声,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神色不算放松。
裴凯问道:简越,你有心事?
凌简越抬起眼皮,顿了片刻,才冷然开口:我在想,一辈子对另一个人服软,有多难。
那三人面面相觑,似乎难以相信这是凌简越能说出口的话,唐星俊最先发话:难,比登天还难。
苏子瑜跟着发表看法:我赞同,就说咱们这群朋友,从认识到现在,相互之间也难免发生些磕碰不愉快,最后还不是轮流互相让步?
苏子瑜:一辈子服软诶,那不是上下嘴皮一碰这么简单的事,久了谁都会失去耐心。
凌简越没说话。
唐星俊反应过来:简越,不会是姜秒让你一辈子对她服软吧?
不是。凌简越否认,但这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
姜淮在那番话是有道理的。
众人短暂沉默,后来裴凯说:其实这事分人,有的人天性温和,让他一辈子对喜欢的人服软,不难。
但是,简越,你不是性格温和的人。裴凯实话实话。
唐星俊收敛不正经,压着语调道:简越,这事行不行,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
凌简越虚握着玻璃杯的手指动了动,手背的骨节将那杯酒水衬得清冷,他拿起玻璃杯,喉结滚了两口。
其余三人相信,此时凌简越和他们的想法一样,却听到
以前不行,不代表以后也不行。他嗓音清冽。
我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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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秒每次受到惊吓后,必做噩梦,这次也没例外。
她以前梦到过自己被车撞,而今夜的梦里,她梦见自己坐在一辆面包车的副驾,司机不要命似的超速驾驶,吓得姜秒惊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