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许看。”楚耐允和她拉拽。
她不强求,低头到他侧脖子,帮他微微侧身,露出了整个后脖子,她直接咬下,疼得楚耐允一声“艹”就要吐出。
而后是信息素的高度持续注入,他的腺体被彻底污染,葡萄的香被她的花果香覆盖。
二十分钟后,临时标记结束。
楚耐允第一次感受标记行为,他颤巍巍伸出手要去摸脖子,初商打断。
“我帮你包扎。”初商拿过医用棉和温和的消毒喷雾,快速替他处理伤口。
“这就是标记吗……”楚耐允头还晕着,身体在消化另一个信息素的入侵。
“有不适吗?”初商摸了摸他额头,发现热得厉害,“难受?体温很高。”
楚耐允推了她肩膀,“原来是标记啊,搞得我紧张。其实你可以直接来,前面搞了一堆花里胡哨才进入正题,我还以为怎么了。”
她蹙眉,难道楚耐允以为她起先亲他是为了给临时标记做前戏?
“也是哦,你去非洲好长一段时间,临时标记对孩子比较好。”说完他长舒一口气摸了摸肚子,“崽,你妈妈工作辛苦啦,去到哪都惦记着你。”
其实他心里正偷着乐,不管是不是蹭了孩子的光,初商亲他了,还是嘴……
初商不满意他傻乐呵说着些为她行为开脱的话,双手捧着他脸,不拖泥带水,对准他方才被□□的小红唇亲下去。
这次没了上次的清风明月的柔和,多得的是腥风血雨。
当她放开他,他惊恐瞪大双眼,初商撑着脑袋捏他脸:“傻子,回神。”
“我!”楚耐允侧头怒瞪她,“你什么意思!”
初商叹口气,等他用流氓的口吻质问自己像等了一个世纪一样长,最后出口的话,大失所望。
美女不言,神秘一笑,美脸再次凑近,鲨死了他心间乱撞的小鹿,只好不知所措的躺好任她宰割。
“你说呢?”她悠闲吐气问,故意把温热带着清冽花香的气喷洒在他脸颊上,然后欣赏他脸越发红起来。
楚耐允:“我我我我我我……我困……”
初商佩服他的情商,用手狠狠捏住他肉脸,他被迫嘟起嘴巴。
“好好想,等我回来再和我说。”初商放开他,又在他唇上偷了一个浅香,随后起身套上西装外套,整理好起了皱褶的衬衫,迈着大长腿离开。
楚耐允:“……”
怎么有一种大总裁完事后拔吊无情即视感?
还有,她亲了自己好几次,是什么意思?还让他想,怎么想啊?
楚耐允脑子想不清楚,心里似乎懂了,不好意思承认。
拉过被子盖住睡觉,信息素冲刷的似乎不是腺体,是他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
他也没有经验,不如……醒了再把脑子一起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