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马上时,虞景深便已经先喂了李挽一颗药,现在先将李挽放在软塌上。
本以为李挽许久没动静,应是已经恢复了不少,可掀开袍子后,竟发现李挽脸色丝毫未见好转,脖颈处的衣领已经明显被汗湿。
抬着头眯着眼看过来时,眼尾红晕更甚。
原以为只是普通的催/情/药,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得简单了。
他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唤人立马将温水备好,又从软塌后面的架子上的隐僻位置抽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木盒,扔到那小厮怀里,“一碗水,十片桃叶,药丸煮化后把桃叶取出,将剩下的水倒入备好的温水中,快些送来。”
跟进来的小厮只以为虞景深抱着进来的是个女子,现在隔着屏风也看不见塌上人的身影,只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两声似是女子的嗯哼声。
侯爷可从未带人过来过,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竟能让侯爷带到这里来?
正好奇间,听到虞景深吩咐,立马领了命出去,走到门口时顿了下,转过身还贴心地将门给从外面带上了。
屏风一侧,虞景深盖在李挽的身上的袍子已经掉到了地上,李挽自己的衣衫倒是仍旧严严整整没什么松动,虞景深倒了杯凉茶水过去,扶着李挽坐起来,“先喝点水。”
李挽只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汗,到处都在发烫,她潜意识里还知晓自己是在外面,硬生生忍着想要去解开衣衫的手。
被虞景深扶起来后,侧头避过虞景深递过来的茶水,只嘟囔着要回去。
杯中的水没喂进去一口,反倒撒了不少在李挽的衣衫上,虞景深无奈之下,试图直接一只手禁锢住李挽的胳膊,还没用力,手下人便已经抱怨道,“痛,好痛——”
比小姑娘还娇气。
他下意识放松了力道,李挽趁着这间隙挣扎着要从软塌上下来,却因为脚下根本没有着力点,上半身直直向着塌下倒去。
虞景深立马俯下身去重新拦腰将她捞了上来,见李挽还要乱动,利用自己的身体将李挽固定住,将自己的下巴抵在李挽的头顶处,阻止住李挽转头。
另一只手伸到旁边拿起刚刚放下的茶杯,正要递过来时,脖颈处忽传来一下湿润的触感,他忍不住手下一软,差点将茶杯从手中直接扔了出去,即使最后稳住了,里面本就所剩不多的茶水也尽数撒了出来。
李挽被人夹着动弹不得,本就因着呼吸燥热而不舒服,这下更是难耐。
动了几下实在动不了,鼻尖反而不小心碰到了虞景深的脖子。
明明也是一样的热,李挽不知为何,却感觉身体在叫嚣着靠上去一点,再靠上去一点。
她贴得越来越近,左右磨蹭了下,感到鼻尖碰到了虞景深脖子处的不知什么东西,正想要推开一点看看究竟是什么时,却感觉有什么沿着她的鼻侧擦过。
痒痒的。
她疑惑地怔了下。
理智本就所剩无几,既然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歪了歪头,身体本/能支配下正要再凑上去时,猛地被人放倒在了软塌上。
厚厚的毯子直接罩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