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裴承赫说的话,乔芝会错了意。
以为裴承赫从前想奋发向上却不能,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做了他想做的事。
不禁有些心疼裴承赫的乔芝执起勺子给他舀了一勺肥厚的鹿筋放在碗中,“在军中劳累耗力,世子多吃些。”
虽然乔芝没懂裴承赫的意思,但是行为还是没有走偏。
裴承赫高高兴兴地将乔芝盛的鹿筋吃了个干净。
没想到本来一片好意的鹿筋,晚上坏了事。
因着昨日晚上裴承赫没少折腾乔芝,今晚上就想安安分分地睡个素雅的觉。
本来好好平躺着的裴承赫,躺了一会儿后却无端地燥热起来,身子还不受控制地不安分。
他抬起头瞄了自己一眼,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就激动成这样。
没办法只好放空头脑,左右翻覆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是他越是放空,下腹的感觉反而越是明显。
听到动静的乔芝坐起来凑到他身边,“世子怎么了?身子有何不适?”
她一凑近,发间幽香仿若实质一般钻进裴承赫心里。不由自主臆想的感觉越发明显了。
裴承赫一猛子坐起身来,掀开薄被下了床。丢下一句,“我去书房睡。”就逃似的走了。
乔芝望着裴承赫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费解地摇了摇头躺下继续睡自己的。
说好是去书房睡觉的裴承赫,穿着里衣先找了口井,打了一桶水倒到身上。
凉水一刺激,什么歪七八糟的念头都没了。
这下才收起心思往书房去睡觉。
守夜的小厮跟在他身后,关怀道:“世子,您这是?”
裴承赫吐出三个字来,“静静心。”
那小厮也是机灵的,他看裴承赫不对劲,想了想后恍然大悟,凑到裴承赫跟前小声道:“世子,您晚膳吃了不少鹿筋,那个对男子有妙用。并且乳鸽您也吃了些,鸽称白凤,也是补阳的。”
尤其裴承赫常年锻炼又年轻,血气方刚的,更是容易火上浇油。
裴承赫皱眉悟了一下才懂,心想不怪夫人,都怪鹿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