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无声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他走了好长时间,他们也好久不见了,具体多久她没数过。
错误的东西本来就是该抛弃掉,然后回到正途。
望月冷静地回看他,眼神无一丝波澜。
犯错就要改正。
长久的凝视。
“呀你们怎么不说话,望月啊,哥哥回来了开不开心?”梁阿姨的大嗓门打断了客厅里无声的对质。
“妹妹回来啦?”是周宁先开的口。
男人缓缓坐起身,屈起一条腿,他明明在笑,而压制的感觉却越发明显。
他比上次见面更加高大,男性带有的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袭来,陌生,心慌。
她对他身体的记忆还停留在那天傍晚,夕阳西下,窗外是鸟鸣,他把她抱在窗边,那时已经入秋了,玻璃冰凉,背部紧贴着玻璃,激地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抓着她的腰,留下鲜红的指印,触目惊心。
缓慢的进去,又退出,他猛地再次撞进她的身体,循环重复,她被撞得七零八落,神志不清。
他鲜少那么用力,似乎是让她忘不了他的存在。
望月还记得汗从他喉结流下,滚烫的汗水从他的身体落到了她身上。γúshúшú.rocks(yushuwu.rǒcks)
他附身,性器更加深入,他喘息着,吻纷纷落在她脸上,肩上,锁骨上,胸上,最后还恶劣地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又安抚似的吸吮,她尖叫,他轻笑,恶劣至极。
望月恨自己又回忆起了那天,不适地往后退了一步,才开口:“哥。”
语气低沉疏远,分明不情愿。
强装镇静地挪开视线,“阿姨,我先去洗个澡。”,她转头就走,企图避开身后灼热的目光。
身后还能听见梁阿姨抱歉地说:“她今天可能心情不大好,你也别介意。你们是兄妹,这么久没见了,该培养一下感情,拉近关系。望月都高叁了,阿宁你做哥哥的也要多关心一下。”
还有一道烦人的声音,“阿姨,放心我会的。”男人轻笑,“阿姨你也辛苦了,我现在打算搬回家住,也能够照顾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