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嘴角笑意未减,目光落在谢伊脸上。
怎么,敢吗?谢伊挑衅的问。
来。
说来也是好笑,初见的两人,都觉得对方长得不错,觉得可以玩一玩。
荷官继续发牌,在决定胜负的那一刻,江锦发现了荷官的小动作。
江锦拿起一个筹码,玩不起的究竟是谁?
说完手中的筹码打在荷官右手上。
在我谢伊面前自作聪明。
对面谢伊也是同样说道,一把匕首直接穿透荷官的左手。
荷官手中夹着的牌掉在地上,他捂着手痛苦不已。他是知道谢伊的人,这局牌做手脚也是想讨好他,却没想到弄巧成拙。
我错了。荷官用英文道歉。
没意思。江锦推开怀中美人,起身想离开。
不玩牌,玩别的。谢伊中文说的还不错,不想到嘴的肉飞了,起身挽留。
玩什么?江锦兴致缺缺的问他。
射击。
两人来到地下三层,地下三层与上面两层的奢华淫靡截然不同,地下三层都是用钢筋浇筑,皮鞋踩在上,渗人的声音回响在耳边,令人心底有股惧意。
江锦心中有丝后悔,悔自己被美色所迷,没摸透对方来头,就随人来了这边。但这丝丝惧意,他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就这么跟着我下来,不怕我是危险份子吗?谢伊转头,促狭的目光落在江锦脸上。
鄙人不才,但觉得你可能暂时舍不得对这张脸下手。江锦淡淡说道。
倒也是。谢伊摸摸下巴道。
三层别有洞天,铁制的楼梯走廊走到尽头后,是一个开阔的射箭场。
两人选了相连的箭靶,侍应生奉上弓箭,江锦试了试弓弦手感之类。
一人十支箭。谢伊说。
好。
挽弓搭箭,两人动作标准,都是玩过的人,箭矢接连而出。
江锦九支箭都正中靶心,唯有第一支箭没中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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