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不是他们算是朋友,她年纪小,所以是小朋友?
她立刻转过头。去看靳遇白刚才站着的位置,只是这一次,那里只有无边的黑暗,人早已经走了。
时梨看着空景笑了下,转过身,踏着轻快的步子,左转上了楼梯。
她刷卡进宿舍。
徐晴已经从图书馆出来,刚洗完澡,穿着珊瑚绒的睡衣,她的床位在门边,所以正朝着时梨走过来。
“吃完了?”
时梨笑着点头。
徐晴也扯了下唇,“报恩了,你这下总算是安心了。”
何云珊跟林秋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何云珊转过来问:“报什么恩?”
“想知道?”时梨关上宿舍门,问。
“想啊。”何云珊点头。
“我不告诉你。”时梨眨了眼睛,语气格外轻快。
不止何云珊,徐晴以及林秋都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时梨,如果不是脸一模一样,她们怎么也不会信这句话是时梨说出来的。
林秋吸了吸鼻子,“喝酒了?”
说完又否定,“还有甜味,米酒?”
时梨点头,“是的,喝了米酒,喝了很多米酒,一整瓶都是我一个人喝完的。”
徐晴林秋何云珊:“……”
“你一个人喝那么多米酒干什么,那是老板自酿的,多少都有点酒精,多喝几杯都晕乎,你还喝了一整瓶。”徐晴一手拍着额头,深吸了一口气。
“没事啊。”
时梨笑,往自己的位置走过去时,还拍了下徐晴的屁股,“一瓶又没多少的。”
被拍了屁股的徐晴神情复杂地看向林秋,“你上次说这种病症叫什么,就什么一个人性格大变……”
林秋看着时梨的反常举动,嘴里蹦出几个字。
“被魂穿了?”
被魂穿的少女,对自己的反常一无所知,她拿好睡衣,去浴室洗澡,已经在床上玩手机的室友,还能听到里面时不时传来的细微的哼歌声。
徐晴听了一会儿,还有点欣慰,“就……别说,这样,还挺可爱的。”
在浴室门口蹲守半天的林秋竖起拇指,表示她已经将罪证给录下来了,魂穿少女想赖都赖不掉了。
时梨洗完出来,又吹干头发,忙完刚好到了宿舍熄灯的时候。
喝了米酒,身体比以前要暖和得多,睡得也比平时快。
但,无论前一天有多社死,第二天的太阳总是会照常升起。
时梨睡得早,醒得也格外早,脑子里特别清醒。
她睁着眼睛,昨晚上发生的一切在脑子里倒放了一遍,连她问靳遇白“我们算不算朋友”那句都清清楚楚。
那么羞耻的一句话……她不仅说出来了,还是当着靳遇白的面。
时梨强装镇定地打开手机,赫然看到了手机上,她做完改了靳遇白的备注,好朋友三个字异常刺目。
不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