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牛这高兴地出来打拳给自己打出了加课。
蒋秀才那位举人好友本是住在京城城郊,去年年末那人搬去了学子楼准备今年考会试。
这段时间蒋秀才和那人的书信来往更多了,蒋秀才能拿来和陈二牛讨论的文章也更多了。
蒋秀才愿意和陈二牛讨论而不是教导,不是因为陈二牛的学识已经到了什么地步,反而是陈二牛很冷静,他的观点都是很奇怪的。
比如蒋秀才和他讨论目前的户籍制度不完善之处。
陈二牛直接回答北方不定,现在不会改制度讨论这个没意义。
再比如蒋秀才和陈二牛讨论农事,需要如何如何改善。
陈二牛直接说讨论这个需要先讨论盐铁改革,因为只有盐铁改革打击世家豪族,土地才能回到农户手里,要不然农业与纺织业加速发展只能让财富更加集中,增强世家力量。
好容易蒋秀才和陈二牛讨论那如果是他想要怎么改善世家豪族。
那家伙就问他是要根本上解决还是表面上解决。
蒋秀才毫不犹豫说根本上。
陈二牛直接说了一句叛乱。
大叛乱。
不是胡人入侵这样的从北边侵入,而是从中原直接杀到京城和江南。
将人都杀干净。
问题就基本解决了。
不过不出三十年世家豪族该出现还是要出现。
除非统治者是与被压迫者站在一起的,但这就要求统治者够能活,估计勉强能延长个几年。
直接惊得蒋秀才一天没跟陈二牛说话。
陈二牛说的都是心里话,其实表面上解决也很艰难,需要几任帝王一起努力,改善吏治提高科举的地位等等。
也许陈二牛的学识还不足,但是他的见识是足够的,毕竟小河的科普片里的知识宽度不是旁人能想象的。
蒋秀才觉得很多事同陈二牛说一说,就会有豁然开朗的感觉,蒋秀才会将他们讨论中能用能写出来的部分写下来,同时也会让陈二牛写一遍,然后两者对比再去矫正陈二牛的用词用句。
虽说陛下不喜欢锦绣文章,但是各级考官可就不一样了。
陈二牛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论是写诗还是写文章就像是一把粗粝的剑,锋利又简陋。
因为身体恢复陈二牛感觉自己身体里有无限的力量。